麼回事,也沒有一個明白的人!而且所有的宮人,像是隻會說一句話!就好像是”
南宮紫晨深深地用鼻息撥出了一口氣,慕容淺秋不必明說,大家都已經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是,他們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呢?
南宮虹夕倒是口快,說道:“一般統一口徑的事情,就是出了大事了。這種事,我能想到的兩種可能,都不可能發生啊!”
慕容淺秋點點頭,附和著:“是啊!仁德君不可能與別人有了首尾,他啊!他不把陛下困在大明宮吃幹抹淨,吐不出渣子來,就已經不錯了!”
“淺秋!”南宮紫晨忍不住提點道。
慕容淺秋抬著眉,嘟了嘟嘴,咕噥道:“本來就是事實嘛!”
南宮紫晨細想著,卻又覺得不可能,便道:“唐越也絕不會真的抱恙的如此嚴重啊!他產下五皇女的第二日,我還去探望過他!只是那時候陛下似乎就是要守在他身邊似的。可是他除了有些虛弱,沒有什麼大不好的徵兆啊!”
“咱們在這瞎猜,得猜到什麼時候啊!鳳後那邊怎麼說?一點異樣的神色,也沒流露出來麼?”南宮虹夕有些按捺不住地問道。
慕容淺秋嗤鼻了一聲,說道:“鳳後那邊也是焦心著呢!之前看他還氣惱陛下,天天的不給陛下好臉色!現在竟也知道焦心了!”
南宮虹夕斂著脖子,忍不住懟道:“喲你還說鳳後吶!前幾天,你不是這樣的?”
慕容淺秋臉一紅,抻著脖子說道:“我哪有機會跟她鬧脾氣掉臉色啊!”
“好啦!你們誰和那邊的關係好一些?去問問吧。”南宮紫晨說道。
南宮虹夕和南宮紫晨都看著慕容淺秋,慕容淺秋忍不住被水嗆到,指著自己,說道:“我?”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一副“除了你,還能有誰?”的神色,看著慕容淺秋,慕容淺秋只好硬著頭皮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
可是,秦楚笑這邊面對著柳書君,也是愁眉不展的。
“哥哥,我生產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書君頭戴抹額,可他還是覺得有些偏頭風的感覺,便忍不住用手扶著額頭。
秦楚笑給他掖了掖被子,說道:“你怎麼操這麼多閒心呢!原本不應該叫你挪動的!可是昭頃殿這幾天做法事,驅趕一下血房穢氣,過幾天,你便可以見到陛下了。”
柳書君面露不解,他有些急了,問道:“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顧左右而言他,不是叫我更焦心麼!”
秦楚笑那桀驁地凌眉,微微蹙了蹙,他低垂鷹眸,說道:“我若是知道,就好了。”
柳書君眉心不展,又問:“這幾日,我還不能下床,哥哥可去看過仁德君?”
秦楚笑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不去看,是根本不讓看!大明宮門口就像是防賊一樣,守衛森嚴。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總覺得不對勁!”
秦楚笑見柳書君又要張口,便道:“你也不必問了!我還能沒去求見過陛下麼?根本不見我。但是,不光是不見我。翊坤宮的那位,求見了三回,也被推搪了回來。”
柳書君忍不住微微咳嗽,秦楚笑給他順著後背,不由地責備道:“就給你說了,月子中是要靜養的!你偏要巴巴兒的叫我來!又要尋這些煩心的問題!真的落下什麼病根兒,她到時候豈不是要怪我!”
柳書君搖搖頭,說道:“她這樣子我許久都沒見到過了!決計不是小事!哥哥你叫我如何安心!”
秦楚笑剛想問,卻又猜到了是什麼時候。柳書君也點點頭,說道:“就是那次,看見過一次她的魂不守舍。莫不是?”
秦楚笑搖搖頭,說道:“你在孕中,沒能見到唐越,可我是去見過他的,除了憔悴,並無大礙。按理說,不可能一下子就病倒了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外面的浮翠雖然恭敬,可是聲音卻冷冷地通報道:“慕容昭容求見”
柳書君和秦楚笑都微微有些蹙眉,卻還是見了慕容淺秋。
三個人客客氣氣地噓寒問暖了一番,慕容淺秋便忍不住問道:“本宮本是想去探望楚笑哥哥的,卻聽得楚笑哥哥在書君哥哥這裡,這便來叨擾了。還望兩位哥哥切莫怪罪淺秋不請自來啊!”
柳書君和秦楚笑都客客氣氣地接過了話茬,三人聊了幾句,實在是覺得有些尷尬,柳書君便主動問道:“慕容昭容前來,也是想知道陛下近況的吧?”
慕容淺秋杏眸微沉,聽到柳書君的這句話,他便知道了。
秦楚笑看著慕容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