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油水,也算是常人夢寐以求的美差,但對龐大的鄭氏來說,也只是無足掛齒的小人物罷了。
不過,小人物或許只是所處位置低下,在守門官這樣一個職位上歷練多年的人,常見三教九流,除了盡忠職責之外,眼界又怎會遜色於人?
鄭三七抬眼仔細打量了一番身前的本家侄子,改了教訓的口氣,用不能再嚴肅的口吻問道:“廿六郎,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作甚?”
“三七叔你可莫要誑俺!”仿若針芒在背,廿六郎忍不住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後勃頸,然後才有些沮喪的說道:“有人找俺向你打探些訊息,開了百兩賞銀……俺想拿了賞銀去汴梁賣處小宅子,把俺爹孃接去,省得在這滎陽城受人白眼!”
“打探訊息?”鄭三七隻是稍一琢磨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兒,轉而憤怒地說道:“是東城王家的狗賊找的你?你這蠢貨就不怕有命拿銀子沒命花?就不怕你爹孃白髮人送黑髮人?”
廿六郎打了個冷戰,半響才結結巴巴的回道:“三七叔……你別嚇我,不過是……幫人打探點事情,哪有甚子死……死不死的?”
鄭三七恨不得狠抽一頓眼前這個沒見識的侄子,只是顧慮到所處位置才不得不忍了下來,快速抬頭周圍掃量了一眼,見手下們都在各忙各的,才回頭揪住廿六郎的後勃頸就往僻靜處走。
“哎,三七叔,你別抓俺啊,唉唉,疼……我跟你走就是了……”被扭著後脖頸的廿六郎開始還執拗的嘶叫,少頃便沒了膽子。
轉到無人注意的牆角,逼著廿六郎貼著牆站好,鄭三七壓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