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的唯一原因是等候上次夜晚戰鬥時候的傷員恢復健康。
至於尋找嚮導,以及湊巧解救了哥舒烈等人,不過是順手為之的事情。
順利的坦途可以節省時間,錯誤的路途也同樣有作用,至少可以磨合自己的手下,當然,還可以順手收集些錢財物資,老羅對黑吃黑可是沒有任何的心裡牴觸。
對於強盜,他是沒有任何容忍度的。
既然選擇了貪婪與不勞而獲,那麼就應該被不勞而獲所懲罰。
至少老羅覺得這樣樸素的道理沒什麼可爭議的,只是洗漱換衣吃過東西的哥舒烈來到老羅身前說的話卻讓他有了些疑惑。
哥舒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袍,雖然人還是看著弱不禁風,但是粗大的骨架撐起挺直的身材還是有些魄力的。
他沒因為二百年前的祖上曾經跟隨過唐人就覺得自己可以怎樣如何,來到老羅面前時候,依舊是雙膝著地跪在老羅面前——這個姿勢可不是中原的跪坐,而是草原上表示屈服的肢體語言。
“怎麼又跪下了?說過不用這個樣子的。”即使來自於後世,老羅也見過很多同樣的卑躬屈膝的場景,他卻對這樣的行為有些不恥,所以對哥舒烈的舉動,他有些忍不住的訓斥道:“漢家人有俗語,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諾大一男人不能有點骨氣嗎?”
“是,主人。”哥舒烈的心裡沒有委屈,卻有一種被寬恕的釋然感覺,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