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怕梅子夜裡做夢心疼喲。”吳國勳朝梅雨媚做了一個鬼臉。
“夢倒是做過,是夢見你被人一刀剁死了。”
“誰剁的?是不是邵國淼那小子,他敢?哎,梅子,你可別被邵國淼那小子灌的迷魂湯弄糊喲,我看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劉銀湖不也是好兄弟嗎?”吳國勳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著梅雨媚,“劉銀湖可跟我提過幾次了,別傷人心?。”吳國勳提到的劉銀湖也是刑事庭的審判員,上半年離的婚。
“少說這方面的事行不行,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哩!”
“邵國淼不也是?”
“行了,行了,別扯邪了,”常富波打斷了他們的鬥嘴,“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常院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呀,這怎麼叫扯邪?關心幹部生活上的事不也是工作上的事嗎?相輔相成的嘛!愛情的力量是無窮的,有了愛情,工作起來更有勁。”吳國勳說著又伸出手向常富波討煙。
“行了,就到此為止吧,”常富波朝吳國勳丟了一支菸,起身,看了成昭海、梅雨媚一眼後說道。
8
下午剛上班,梅雨媚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起來。她剛拿起話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