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用腋窩夾住,再用左手將右肩包紮了起來。
然後,他提起那籠小雞和那隻小狗,一齊遞到那小姑娘懷裡,說:“替我先養著。”
小姑娘臉上登時一片緋紅,似乎眼前生死都淡忘了。
眾人心中一嘆:為了這些小雞小狗,幾乎命都拼了,值得嗎?耿蒼懷眼中卻現出一片敬佩之色。
袁寒亭卻已跟著他僕人走進店來,看著少年身旁桌上那枚柳葉鏢,他笑意更歡了,道:“駱兄認為,這籠小雞與這隻小狗果真還能活到明天?”
駱寒不答話,一雙眼卻是堅定的。他伸出左手按住桌上那個包袱,那包袱裡有他的劍,然後直視著袁寒亭,不發一言。
不知怎麼,眾人一見他的手在那包袱上,心裡似乎就替他安然了一半。
袁寒亭咳了一聲,輕笑道:“兄弟還有一招‘金風玉露一相逢’,尚未請駱兄賞鑑。”
眾人便齊齊望著他的左手,只見他左手正斜插在肋下不知何時掛上的鏢囊裡,分明認定那少年使劍的右肩已傷,不足為慮。只見他左手一揮,一蓬飛砂已襲向少年桌前。三娘伸手一拉,忙把那小姑娘遠遠帶開。那少年卻一矮身,從桌子下穿了個圈才重出來。袁寒亭右臂一指,兩支袖箭已奪目射來,那少年一提桌子,箭“奪”地一聲釘在了桌上。袁寒亭又是三支柳葉鏢從上中下三路飛來。駱寒連避帶讓讓了過去。只見袁寒亭弄寶般地把諸般有名的、沒名的暗器一番番射了來,逼得那少年往往險於千鈞一髮。但那少年卻只以方桌為抵擋,在那方寸之間進退趨避,雖盡落下風,卻絲毫不亂。
三娘喃喃道:“他為什麼不還手?當真是傷了右手,左手使劍不慣?”
耿蒼懷便以下頷示意。三娘四周一看,只見秦穩,杜、焦二人六隻眼睛齊齊盯的竟不是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