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惡劣,說秦相那兒他們已經說好了,就等我去面見了。我沒答應。但他們已鐵了心,象我不答應的話都要出手打我的模樣。我雖性子孱弱,卻也是自惜羽毛的,怎肯就此由他們擺佈。眼看著跟他們說僵又要徒惹一場羞辱,沒想那騎駱駝的少年不知怎麼竟沒走,聽到爭吵聲,他原來已經摺回,一直靜靜地站在暗影裡的竹叢裡。到他們要動手用強時,他才‘吭’了一聲。我也是這時才注意到他的,心裡微驚,知道石家的人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的。怕連累了那少年。”
“那石家的石廷性子最暴躁,本在我身上就有火,聽他一個陌生人吭聲,就衝他發作道:‘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開!’”
“那少年卻不怒,只聽他平靜地道:‘該滾的是你們。讓她走。’”
“他說得很簡短,似是不慣和人說話一般。只這麼一句,石、柴兩家的人面色就變了,他們發作道:‘你是誰?又憑什麼?’”
“那少年不答,只微微看著他們笑。——但石家的人豈是好惹的,石廷一拍腰。他腰裡掛刀,一拍抽刀,就動上了手。是石、柴兩家那六個人先動上了手的,沒想,出招之際,卻是那少年先發出了劍。那劍光在竹林中漾起,和中原劍法的中正之路大不相同:人行詭步,劍走之形,真真怪異非常。那少年似不想傷人,不一會兒,他已擊退了幾人。這時,我聽柴家的人驚叫道:‘駱寒,他是孤劍駱寒!’”
“他口氣似十分驚駭。我見他們六人就手上加緊,用上了看家本事,卻是這時才想起一些關於駱寒的傳說的。……他的劍法,當年騰王閣一會後,早就在九姓之中大是傳名。我仔細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