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突然被一個人這樣由衷稱讚和期待,他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他已經習慣隱藏自己的想法,如同荒原裡孤獨隱忍的狼一樣。

外焦裡嫩,鬆脆可口。阿飛第一次發現,野兔肉原來如此美味。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少有時間去享受這種美味。

這是白弦第一次吃到的烤兔子的味道。

當然這也是兔族和吃兔子的其他動物的悲哀,因為這間接導致在那幾個月裡,草原上野兔的數量一直維持了一個低水平的狀態。

至於之後,因為阿飛不能天天抓兔子,所以白少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被迫肩負起了在它的私人空間裡養兔子的任務。

幸虧它已經偷偷蒐集了阿飛烤兔子的資料,還對調料新增的多少多了調整,所以它準備偷偷地在自己的私人領地裡烤兔子吃,堅決不給白弦一分一厘!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這文的開頭似乎沒什麼值得留言的,板凳地毯不奢求,但是看第二章,連沙發都沒有就太傷人心了有木有。我決定以後木有人殺花我就自己坐~

姐將要是有工作的人了,工作會很辛苦,泥們這樣不給力,我會倦怠的啊滄桑遠目(當然覺得沒興趣就……自由地吧)

PS今天因為面試和ppt製作,無法更新《葉娘子》,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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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圍獵 。。。

白弦送了阿飛一把劍,與其說是一把,不如說是一根,因為這看上去只是由一片鐵片鍛造成的,把手處綁了兩根木塊作為手柄。

這也怪不得白弦,因為她本就不是冶劍造劍的行家;古代制劍大家,雖則有干將莫邪歐冶子等名人傳世,但制劍的法子卻並沒有流傳下來。白弦也只是按照自己印象中的樣子,又問了阿飛的意見,然後在自己的機械工作室造了一把劍。

劍的模樣不好看,劍鞘也不好看。但這把劍的用材卻絕對是再好不過了。白弦使用的是在聯邦都以硬度和柔韌度見長的金鐵礦。因為她覺得狼有鋒利的牙齒,蛇有毒液和驚人的纏縛力,黑熊有龐大的身軀和巨大的掌力,所以阿飛也需要有自己的武器,自己的攻擊特色。

白弦和阿飛匍匐在荒原上已有兩個時辰。

落雪的荒原,連空氣都要被凍住。草地已經不再碧綠或是蒼黃,而是鋪了一層雪,一層冰。草原上已沒有任何有生命的跡象。

草原的冬天,也是過去的幾年裡阿飛最難熬的時候。他曾經差點死去,因為他甚至沒有一點力氣去挖一點雪吃。雪已化成了冰。

他拿舌頭去舔那層不會融化的冰,舔到的是自己的血。

那時候他才又發現,到了生命的最終,自己的血還能拯救自己一命。

人,人的生命脆弱,卻也是這樣的頑強。如果你從未經歷惡劣嚴酷的自然的考驗,你絕不會知道自己的身體裡隱藏著如此多的叫人驚歎的力量。

白弦穿著特製的貼身盔甲,還帶了副最簡單的防風眼鏡。

阿飛只是穿了幾件皮衣,那幾張皮是他自己打下來的,積攢在白弦那兒。當時白弦正在翻閱有關這個時期的生活習慣的書籍,看著屋子裡掛的皮,就自告奮勇地幫阿飛製作一件禦寒衣物——其實她是剛剛製作了一臺製衣機,據說這可以算是最早的縫紉機。

阿飛並沒有推卻——他想推也推不掉。

白弦是個認真的人,她明白他不願受人恩惠,所以把自己做的事和阿飛幫她做的事都一筆筆都記在了一本賬簿上。當然,字還是阿飛教她寫的。

其實當白弦發現阿飛比她更懂得如何使用毛筆時,她很氣憤。可是練習了許久,她的字還是歪歪扭扭,她只能歸結於基因的演化,得出40世紀的聯邦人已不適合使用毛筆作為書寫工具的結論。不過至少她還是有進步的,因為幾個月裡,她至少識得了很多繁體字,最末尾上寫的“鐵劍一把,皮衣一件——野生白菜種三顆”也比最開始的“沐浴洗衣——兔

4、圍獵 。。。

皮一張”寫得要好看多了。

今天白弦是來見習打獵的。書上說這叫親子游戲。阿飛沒有親人,作為他的養成人,白弦覺得自己有必要擔負一些責任。至少她應該熟悉阿飛日常是如何打獵的,以及他的身體狀況、速度、潛力。

一隻狐狸,渾身雪白,在雪原上奔跑。如果不是有著驚人的眼力和分辨力,大概誰都不會注意到這隻狡猾的狐狸。

為了等到這隻狐狸,阿飛已在雪地裡匍匐了兩個時辰。

白弦也是,她一向是個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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