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容下兩名半獸人擲彈兵並肩站立。
而且敵人來勢洶猛,就算阿穆他們可以開槍射擊,但是也因為地勢狹小而無法展開火力。
最終他們會被野人像螞蟻一樣淹沒。
阿穆已經深深的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帶上霰彈槍和手榴彈,現在只有祈禱洛林爵爺的親衛團,確實像傳說中的那樣強大,只靠拳頭就能殺光他們。
擲彈兵不光是軍種,而且還是軍中勇士的榮譽稱號。
只有軍中最強壯,敢於衝鋒在最前方的戰士,才能成為擲彈兵。
面對敵人寒冷的刀鋒,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勇敢的衝上前去,用手榴彈和炸藥包去消滅敵人。
他們永遠將自己的後背留給戰友,面朝著敵人,衝鋒在前,撤退在後,是戰場上最值得信賴的戰友。
擲彈兵中不光有半獸人,即便是對人類士兵來說,能當上擲彈兵,是對他們戰鬥能力的最大肯定。
儘管阿穆身前是擲彈兵中最精銳的奈安擲彈兵團,但是他心中依然沒底,進洞之前阿穆就注意到,半獸人擲彈兵們帶的是爆破用的炸藥,而不是他們慣常用的手榴彈,對眼下的情況來說,無疑是個壞訊息。
對付野人的密集人群,手榴彈是最好的武器,而在洞穴中使用炸藥,那是真正的找死。
一旦將洞穴炸塌,他們必然會被垮塌下來的數以噸計的泥土活活的埋葬,連蓋國旗的機會都沒有。
阿穆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默默地向著偉大的光明神祈禱,希望在前面的人都倒下之前,他們能活著退出洞穴。
但是半獸人擲彈兵們一點都沒有暫時撤退的意思。
開路的兩個擲彈兵也是連連的怒吼,將拳頭捏的咔吧咔吧響,身上燃燒著戰鬥的慾望,敵人越多他們就越興奮。
只有天生的戰鬥種族才有這種品質,半獸人擲彈兵們好像準備用拳頭硬砸出一條通路。
堅定的鬥志也感染了他們身後的加勒比人,阿穆他們也鎮靜下來,心中所想的不再是後退,而是如何頂住敵人。
他們裝上刺刀,握緊步槍,準備和野人白刃近戰。
這時,半獸人擲彈兵的隊長髮出一聲渾厚的笑聲,粗啞的聲音豪放的道:“放著,我來~!”
言語中充滿了享受戰鬥的嗜血與渴望,聽得出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開路兩位半獸人擲彈兵頗不情願,撇撇嘴側身讓出中間的擲彈兵隊長,還嘟噥著抱怨:“好久沒有痛快的打一場了,老大你不仗義。”
“讓你玩我們就沒得玩了。”
擲彈兵隊長獰笑了一聲,排開身前的先鋒走到隊伍最前方,解下背上斜背的長條皮包,那個皮包像個高爾夫球袋,足足一米多長。
眼看著野人已經衝到了二三十米的距離,幾乎一個呼息,就可以撲到近前。但是那擲彈兵隊長卻依然慢條斯理將皮包開啟,從裡面抱出一挺……一挺沉重的機槍。
烏黑的槍管在照明術下反射著冰冷的寒光,從它出現那一刻,一股凌烈的殺氣就在洞穴中蔓延。
平時需要安裝在三角架上才能使用的機槍,就被他平端在手上,一手抱住槍管下的隔熱墊,一手將槍托夾在肋間,手指摸在扳機上。
在擲彈兵隊長懷裡就像抱了根輕飄飄的木棍,根本沒什麼分量。
長長的子彈帶被他一甩扔在了地上,藉著魔法照明的光芒,依稀間可以看到,彈鏈上的子彈閃耀著金黃色的光芒。
此時,那些野人已經越來越近,十五米,十米……
阿穆雖然站在了那些半獸人的身後,但是在那一刻,卻好像是可以感覺到對面野人們撥出的熱氣。
此時,擲彈兵隊長獰笑一聲,如獅子吼般怒吼一聲:“去死吧~!”
然後猛然扣下扳機。
“突突突突……”機槍的沉悶的、充滿爆破力的吼聲在狹窄的洞穴中迴盪,聲音十分響亮。
在瞬間就蓋過了野人的烏魯烏魯的吶喊,震的洞穴中的所有人耳膜生疼,頭暈目眩。
伴隨著恐怖的槍聲,一道桔紅色的火光從槍口噴出,槍火足足半米多長,如火炬照亮了洞穴。
火光中飛射出一條條熾熱的紅線,射入對面野人的人群中,跟著血液四處噴射,如噴泉一般湧出,濺滿洞頂和石壁。
高速的機槍子彈衝出了槍口,瞬間射入人群。
熾熱的在第一人身上撕出一個血糊糊的大洞,然後破碎開來,然後射穿後面的人體。
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