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如此說來,我當儘快趕回府州先做準備才是。”
楊浩拱手笑道:“如此最好,這件事若做好了,李員外不僅得其利益,亦是一樁善舉義行,到那時,西北西南盡皆稱頌,李員外不但在百姓中間有個好口碑,朝廷官府勢必也要嘉獎贊許……”
李玉昌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道:“如此說來,老夫倒不能與欽差緩緩而行了,我就得馬上趕回去。老夫這就去與羅將軍告別,馬上率人先行趕往府州。”
李玉昌匆匆一拱手,抖韁策馬便向前馳去。
過了一會,便見李玉昌的人馬開始聚攏,羅克敵起著一匹馬兒向楊浩迎來,到了近前勒韁笑道:“聽說,欽差大人給李員外指點了一條財路?”
楊浩笑道:“商人嘛,無利不起早,總得讓他有錢可賺吶,反正這錢款朝廷是一定要撥付的,。這樣百姓們也能少受些折磨,一到地方就有住處,也容易安撫人心。況且,李員外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大商人,施工時就會顧及一下自己的名聲,若由官方工匠去做,只怕偷工減料的房舍就多了,那種房子既經不得風吹,又禁不得雨淋,遭殃的不還是百姓麼?這也算是各得其利吧。”
羅克敵頷首笑道:“說的是,還是楊大人考慮周詳。末將只想著把這些百姓平平安安送到地方,這善後事宜卻是不曾想過,實在慚愧。”
兩人正說這話,李玉昌風風火火的又趕了回來,想扶搖子汗水的那輛馬車畢恭畢敬的揖了一禮,說到:道長,弟子李玉昌曾蒙令高徒無夢真人指點迷津,逃過了一場劫難。對無夢真人和仙長同行,就好就近服侍照應,以盡地主之誼,還望仙長能賞個薄面。”
楊浩已知這扶搖子真實身份,對這個傳奇人物就有了幾分好奇與敬畏
雖說,迄今為止,他還沒見過這老傢伙除了睡覺幹過什麼正事兒。但羅克敵卻是全然不知扶搖子身份的、眼見李員外對以個道人這般恭敬,不禁大為好奇。
車上的扶搖子明明整呼呼大睡,李玉昌說完了,他卻打個呵欠坐了起來,瞟了李玉昌一眼,撫須淡笑道:“貧道在哪兒都可以矇頭大睡,山石野地,錦被豪宅,也沒什麼區別。只是我那小徒兒,體質太過虛弱,這般風餐露宿。對她大為不宜。貧道正想尋個地方讓她好生調理一番,然後攜她回華山呢。如此說來,貧道倒要叨擾李施主了。”
李玉昌大喜過望,連忙道:“弟子家中正由幾處雅緻清幽的宅院,就請仙長攜令高徒同往,弟子一定安排的妥妥當當,肆後再安排車子送仙長與令高徒返太華山。
13令人意外的是,今天破天荒沒像野馬似的出來亂躥的唐焰焰唐大小姐卻沒有隨她舅父先走。她說這幾天身子不舒服,不願意急行跋涉,李玉昌也沒有辦法,眼看馬上就進入折氏勢力範圍,不虞有什麼危險,李玉昌變撥了二十名武士照料她,自己帶著大隊人馬先走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草地上宿營了。從這裡再往前走一天半的路程,就到逐浪川了過了那條大河,就將進入折氏勢力範圍,住戶人家也要慢慢躲起來,所有軍民都很開心,營地上到處洋溢著歡樂氣氛。
唯有葉大少,看著那隻殘了一爪的瘸鷹一臉落寞。他很想在抓一隻鷹回來,可惜這一整天脖子都仰酸了,也沒見著一點鷹的影子。
楊浩安頓了百姓,照例騎馬巡視一番,待他趕回隊伍前邊時候,正與迎面走來的唐焰焰撞個正著。一見到他,唐焰焰騰地一下便烈焰上臉,從臉到頸都紅透了,像只煮熟了的蝦子一般。
楊浩一聽說她這幾天不太舒服,所以未隨舅父先走,料想不過是婦人都有的毛病,所以也不曾探問過她。此時瞧她迎面走來,一張臉紅得火燒雲一般,不禁大感詫異,便翻身下馬道:“唐姑娘,天很熱麼?”
唐焰焰渾身不自在,雖然眼前的楊浩穿著完整,可是一瞧見了他,她卻禁不住腦中所想,一時羞澀難禁,想要躲閃卻以來不及了,只得閃躲著眼神訕笑道:“厄……是啊,天……天真的很熱。”
楊浩抬頭看看此時已經沒有什麼威力的太陽,有點莫名其妙,他從自己馬背上取下水囊,笑道:“現在天氣還算好吧,姑娘若是燥熱,便洗一把臉,那就清爽多了。”
“多……多一六謝了。”唐焰焰也不敢正眼瞅他,接過了水囊,便走道一旁草叢中藉著清水洗了一把臉,然後掏出一方潔白的的絲帕輕輕試著臉上的水跡,將水囊遞迴給他,含羞一笑:“多謝你了,楊大人。”
“不謝。”楊浩笑笑,接過水囊好奇地看著她。他感覺眼前這位姑娘似乎有點不對勁,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