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尸位素餐的蘆冷知府繼續做下去又如何?”
李繼遷憤憤地道:“爹,兒總覺得楊浩不像一個安份守己的人,這個人,不可信任,不堪使用。”
李光儼微微一笑,撫著他的頭道:“兒啊,你雖天生聰穎,畢竟年歲還小,你要記著,喜怒愛憎,不形於色,你才能更好地對付你的故人。
要做一方之雄,就要懂得剛柔並濟。懷柔撫遠,是一種手段。你想籠絡一個人時,要讓他覺得會從你這裡得到好處,更要讓他知道畏懼你,幫才會乖乖地聽你的話,而不敢背叛你。可是……如果你想殺一個人…………”
他沉沉說道:“那麼,在你的刀子捅進他的心口之前,你的殺機就要一直藏著,你要一直笑,你要讓他覺得你需要他,想留著他,對你提不起戒心,那麼……你才會殺得容易…………”
蘇喀的帳內,蘇喀憂心仲仲地道:“少主,今日這般示弱,少主用血腥手段屠戮橫山羌寨所樹立的權威已蕩然無存,我看橫山諸部頭人已然起了異心,恐怕……這一單生意做罷,他們是不會冒著得罪銀州的風險再與蘆州往來了,除非少主答應李光儼的條件,可是那樣一來…………”
楊浩笑道:“不是恐怕,而是一定的。他們這些牆頭草,早就嘗過了當牆頭草的好處,也習慣了做牆頭草。可是他們永遠不會懂得,一根牆頭草,是永遠也不可能長成一棵參天大樹的,他們習慣了利用別人,依附別人。那就讓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