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摺子渝心裡一甜。卻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害我?你害我的事情還少嗎?我都懶得說你,我們現在耳是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的事你少管!”
說著,她膘了眼那紅燈高掛的地方,忍不住氣往上衝:“真出息了呀你,有了焰焰和娃娃還不知足,居然去逛青樓尋樂子!”
“你吃醋麼?”楊浩噢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忽然心情大好。
“我吃醋?我吃你的醋!”摺子渝紅著臉叫了起來:“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我只是替你那兩位夫人不值!”
楊浩心中大悅,一本正經地道:“喔,關於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她們既賢惠又大方,經常叮嚀我說,出門在外怎麼玩都沒關係,只要記得回家的路就好。”
摺子渝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你”你現在怎麼油嘴滑舌的,變得這般輕浮?”
楊浩聳聳肩道:“沒辦法,男人不壞,姑娘不愛嘛,人都是會變的啊,總不成生下來什麼樣兒,這一輩子就都那樣兒?你還不是變了許
摺子渝肺都快氣炸了。她怒氣衝衝拔腿就走。再不回頭看這無恥傢伙一眼,楊浩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她來金陵到底要做什麼?就憑南唐李煜這個廢材和折藩聯手就能逆天?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免得她把折家、把她自己都帶入萬劫不復之地。可是她來唐國,出入宮廷,到底目的何在?”
皇甫繼勳晃悠過來,嘿嘿笑道:“楊左使,這位莫姑娘性情網烈,不好對付吧?”
“嗯,的確很是潑辣。”楊浩摸著下巴,色眯眯的膘著揮子渝的背影:“不過,本官就喜歡這種有味道的女人,嗯,很合我的胃口。”
皇甫繼勳打量楊浩一番,展顏笑道:“楊左使是宋臣,就連我唐國國主也要禮敬三分的,自然不怕娘娘為她撐腰,不過”這匹刁蠻任性的胭脂馬,可是不好馴服啊。”
楊浩心中一動。忽道:“那咱們要不要打一個賭?”
“好,我就和左使打這個賭,如果左使贏了,本將軍新買的那幢宅院雙手奉送。如果左使輸了”
“怎麼樣?”
“哈哈。聽說左使出身南衙,本將軍對晉王殿下一直很是仰慕,如果有機會,還請左使代為引見。”
“一言為定。
呵呵,咱們回去飲酒。候那兩位大人出來,咱們便各自回府歇息吧,本官還要打起精神,想想用什麼辦法贏你那幢宅院呢!”
兩個人說說笑笑回到樓上,就見焦海濤正衣冠整齊地坐在那兒喝茶。楊浩膛目
話一出口楊浩便覺失言。誰想焦海濤卻不以為忤,理直氣壯地說道:“這種事自然是快活過了就出來,咱們是花錢的,難道還要費功夫讓那收錢的受用快活不成?”
楊浩乾笑道:“呃”焦大人此言,”此言倒也有理,倒也有理。”
三個人坐下,重又換了一桌酒菜繼續喝酒聊天,那老鳩領了姑娘過來小心探問皇甫繼勳的意思。此刻領上來的都是容顏青澀的黃毛丫頭,皇甫繼勳喜歡的是肢體修長容腴、風情成熟嫵媚的姑娘,並不好此道,楊浩也表現的興致缺缺,皇甫繼勳已知道這位宋使有勾引良家婦女的惡趣味。便也不再強求,揮手讓那老鳩把人帶平去了。
三人又喝了半天酒,樓中酒客大多都已散去。還不見夜羽蹤影,楊浩不禁心道:“這個夜羽看著瘦巴巴的,想不知竟有這麼大的能耐,他再堅持一會兒的話連我都要甘拜下風了。”
皇甫繼勳早已不耐,見楊浩也已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忍不住罵道:“這個老傢伙,一副皮包骨頭的糊稱相,想不到這麼大勁頭,都他孃的折騰了快半宿了,他還不,
“噓楊浩向他遞個眼色,輕咳一聲道:“來了。”
皇甫繼勳扭頭一看,就見鴻腫卿夜羽腳下發飄地走來,就跟一個幽靈似的,皇甫繼勳沒好氣地道:“夜大人老而彌堅,真是好生快活吶。”
夜羽心滿意足地笑道:“還成,還成,三位大人也還快活啊?”
“快活,快活的緊,不過都不及你夜大人了得,這都什麼時辰了,咱們這就回吧。”三人早已等得不耐了。一見他出來。起身要走,夜羽意猶未盡地跟在後面,說道:“這就走了麼?咱們不喝碗雞湯,緩緩乏兒,”
皇甫繼勳道:“我的老大人,你也不瞧瞧,這都什麼時辰了?都快半夜了,你明早不用上朝的,我可不成”
夜羽嘿嘿笑道:“慚愧。慚愧,哎呀,到底是上了年紀,不比當年、不比當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