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自吹自擂著,一行人便往樓下走,就聽彩燈長廊中也不知哪間房中傳來一陣說話聲,因為夜深人靜,酒客大多散去,樓中清靜,所以聽得清清楚楚,只聽一個少女聲音道:“哎呀,今天晚上可真是累死我
另一位姑娘的聲音便道:“我接待的那位姓焦的客人只是一盞茶的功夫就瀉了身子,我瞧妹妹接待的那位姓夜的客人比他還要瘦弱些;竟有這般威猛麼?”
“嗯?”一聽這句話,皇甫繼勳立即停止腳步,饒有興致地豎起了耳朵,但凡是男人,對這種話題總是很有興趣的。
卻聽那少女沒好氣地道:“他威猛個屁呀,網一沾老孃的身子他就瀉了,老孃還以為這回省事了,誰曉得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吧,身子又不爭氣,害得人家使盡了手段服侍他,前後足足用了四柱香的時間這才稍具起色,半軟不硬的網入進去,馬上又一洩如注了,好不濟事的老東西
“噗哧!”皇甫繼勳嘴裡發出一聲空氣撕裂的聲音,肩膀急劇抖動起來,楊浩臉頰抽搐了幾下,看看忍笑忍得面孔扭曲的焦海濤,又看看黑著一張臉的夜大鴻驢,咳嗽兩聲,一本正經地道:“本來以為夜兄這個姓氏是很少見的,想不到這“紅袖招。竟還有位姓夜的仁兄。”
夜羽如釋重負地道:“是啊是啊,想不到這兒還有一個姓夜的。真是好巧,哈哈,好巧。”
皇甫繼勳忍不住笑道:“夜大人,你不去結識一下這位本家兄弟麼,說不定敘起祖上來你們還真的是一家人呢。”
“哪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