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馳騁草原,大戰匈奴,輕騎往來,追殺千里,就是這麼幹的,戰場上,講不得仁義。
木恩問道:“少主,你真打算按張浦說的這麼幹?”
楊浩苦笑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這麼幹能有多大的可能性。對夏州,恐怕真是要曠日持久的戰爭,才能決出勝負。如果有機會行致命一擊,我當然希望如此。不過……難啊,出兵伐漢、襲夏州,都需要人馬,蘆州、銀州,勢必不能分兵做戰,如果真要行此險計,兩城只能保其一,集中兵馬於一處,同時,製作大批狼皮褥子、製做肉乾,做出戰和防禦的準備,都需要時間,時間上……可是來不及了。時間、時間啊……”
他嘆了口氣,起身說道:“走吧,回去!”
回到楊府,到了後宅,花廳裡溫暖如春,好不熱鬧。
丁玉落和丁玉婷兩姐妹正在逗弄著楊浩的寶貝女兒,楊浩已給她起了名字叫雪兒,丁玉婷喚著她的名字,手裡拿著一個紅絨球兒,時而靠近,時而拿開,小傢伙努力地抬起手來,不時地想去抓動。冬兒懷抱著一隻南瓜型手爐,正焰焰、娃娃正在錦墩上說著什麼。
丁庭訓的三夫人蘇明嫵才二十三四歲,一個人耐不得***寂寞,難得一家人都在,熱鬧的很,所以她也來了花廳,偎在白銅盆兒邊,和窅娘、杏兒低聲說著甚麼,時而掩口輕笑。
“啊,二少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