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全都吞到肚子裡了,燕宇不耐煩的止住了他的啞穴。
“唔!唔!”習遠張開嘴說了半天,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像一個無聲演員在表演著小丑一樣,甚是滑稽。
伏雲曉終於覺得耳根子清淨了些,空出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這男人簡直是太恬臊了,幸好不是她出手,若是她出手,就不僅僅是點了他的啞穴,而是直接扯斷他的舌根了,他該感謝燕宇的及時出手。
“放開這老巫婆是不可能的,你放心,我定會讓她留著一口氣能趕得及讓你見最後一面。”伏雲曉絲毫沒有將何皇后放掉打算。
何皇后呼吸似越來越薄弱,隱有衰竭之像。
“不要傷害皇后娘娘!我做你們的人質!”被花無殤控制住久未開口的漠然話道。
伏雲曉瞟了瞟他,冷冷的嘲諷道,“你?你是什麼東西?縱然你的身手的確不凡,而且詭異的很,但你只不過是這老巫婆身邊的一條狗罷了。一條狗,是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的。”
花無殤看著漠然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輕緩的道,“你是古老家族漠家的傳人?”這是肯定句。
只有漠家傳人才能修習隱身術,才能涉及毒蠱,其他人是沒有資格學習的。所以,這漠然定是漠家後人無疑。只是,漠家先祖名為規定,任何修習毒蠱的人都不得擅自對人下蠱,尤其是能控制人心智,害人性命的蠱王。否則逐出家族論處,他顯然已經破了族規。
漠然斂了斂眼神,沒有作答,算是預設。
花無殤眯了眯眼,這漠家人向來自負的很,從不屑聽命於別人,他為何會聽令於何皇后呢?
伏雲曉恍然大悟,她思考的也是同一個問題,既然這男人是漠家後人,他為何會受這老巫婆的驅使?不怕後人恥笑嗎?要知道,在這個時代的很多大家族中,有些人將自己的名聲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的。
當然她自己算是個另類,名聲對於她來說連個屁都不如。因為她的靈魂原本就不屬於這個時空的。
花無殤突然出手朝著漠然的後頸重重拍去,漠然猝不堤防被擊中暈了過去,花無殤再伸出手指對著他身上的幾個大要穴點去,才將漠然交給了站在一旁的御風。
御風恭敬的接了過來,將人看好。
“他不可以跟你們走。”何皇后眼眸一暗,略顯虛弱的道。
伏雲曉淺笑道,“這可由不得你。”
“將我母后放了,我可以做你的人質。她再由你這麼折騰下去,出不了這個宮門就會因流血過多而死。”習風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伏雲曉挑了挑眉,凝視著他,她不覺得這個邪氣的男人會真的因為救他母后而捨身為人質,因為她從他的眼裡沒有看到半點親情,眼底冰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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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雲曉挑了挑眉,凝視著他,她不覺得這個邪氣的男人會真的因為救他母后而捨身為人質,因為她從他的眼裡沒有看到半點親情,眼底冰涼一片。
習遠聽著他們的對話氣得在原地跳腳,恨不得直接上前將漠然給殺掉,難道他一個皇子的性命還比不過一個奴才的性命嗎?無奈燕宇的鉗制,他的頭不敢隨便的扭動,生怕他一怒之下,直接將他的腦袋給擰了下來。
何皇后並未因著他的話面容有所鬆動,反而冷冷的道,“畜生!本宮怎會養了你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子!竟敢違背本宮的旨意。”
習風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平靜的道,“母后是想讓所有南昌國的子民為您的舉動殉葬嗎?兒臣看母后神志不清,以後便不必日日早朝聽政了,由本太子代勞便可。”
邊說邊走近了伏雲曉。
“站住!”伏雲曉冷冷的喝了一聲,看了看手裡半死不活的老巫婆,再看了看他,若將他捏作人質,逃出的勝算自是大一些。可是,若讓他這麼過來,說不定還未拿捏住他當人質,自己就被他給牽制住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雲兒也會怕嗎?” 習風突然溫聲道。
伏雲曉只覺得他這一聲雲兒聽得她陰涔涔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花無殤突然攔到了習風的面前道,“有本王在,我的雲兒當然不會怕你的。”話落,直接點了他的穴道,將他的內力封制住,並將劍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伏雲曉見習風已經被花無殤控制住了,便將何皇后給扔了出去,幾個侍衛連忙將她的身子給接住。
“將這些人全都給本宮殺掉!一個不留的殺掉!”何皇后目光陰戾的看著眾人,話嘶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