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整個身子便軟了下去,暈了過去。
習風見她暈過去,並沒有吩咐眾人如何安置她,只是道,“全都退開,讓他們離去。”
“是!”侍衛一個個全都恭敬的讓開一條空道,讓伏雲曉一行人離開。
習遠見習風被牽制住,雙手使勁的指著自己,意為有他就用不著自己了。
燕宇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嫌惡的將他扔到了三尺開外,然後用帕子擦了擦手,再將帕子扔掉,彷彿碰了他是件多麼髒的事情。
在習遠被扔出去的片刻,立刻有數十人墊到了他的地上,給他當肉牆。
習遠從他們的身子上爬了起來,一人腦袋上拍了一掌,想罵卻罵不出聲。
伏雲曉架著習風,御風揹著昏迷中的漠然,花無殤,燕宇,伍月一行人很快的衝出了重圍,離開了皇宮。
因為有習風在手中做人質,那些侍衛手中的弓箭毫無用處,只能任由著他們大搖大擺的衝出了皇宮。
有一批隊伍擔心習風的安危,和他們始終保持著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追隨其後。
伏雲曉出皇宮後,從皇宮中劫了數匹馬和一輛馬車。
燕孟,燕宇,御風,伍月騎馬。御風將漠然捆綁在馬背上。
花無殤因著身子骨弱而和伏雲曉同坐在馬車中,習風安靜的坐在馬車的一個角落裡,目光時不時的看探向伏雲曉。
伏雲曉捂了捂胸口,只覺胸口隱隱作痛。
習風看了眼她蒼白無一絲血色的面孔道,“你很聰明,知道將那條蠱蟲捏死了再吞服肚下。”
伏雲曉心顫了顫,她以為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竟被這廝給識破了。
花無殤的面色卻唰的一下慘白,緊張的抓起伏雲曉的一隻手腕,將手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也越來越冰冷。
伏雲曉不屑的撅了撅嘴,不就是隻死蟲子嗎?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拉出來就是。她初見那老巫婆拿這紅色的小蟲子就知道這蟲子定是傳說中極其厲害的蠱蟲王了。那老巫婆定不會做無聊的事情,肯定是想控制她的思想才會對她用這般厲害的蠱蟲。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那老巫婆只是為了嚇嚇她,讓她老實點而喂條無毒的小蟲子給她吃。
所以,她才要求自己吞下蠱蟲了,為的就是在吞下肚之前將那隻噁心的小蟲子直接捏死。若是不當著他們的面吞下那隻小蟲子,定是逃不過那老巫婆和漠然的眼力,無法只能用這等下下計了,想著吃只死蟲總比活蟲好吧?
就算那隻死蟲有毒,不是還有小冰嗎?小冰可是驅毒高手,應該不怕蠱蟲那小小的毒。
花無殤突然起身一把拽住習風的領口怒道,“你既然知道她捏死了那隻蠱蟲為何還讓她吃掉!?”
習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一開始也是不知道的,在發現她不受漠然的笛聲控制時,才突然想到這一點的。可是已經晚了,那條蠱蟲已經被她捏死吃進肚了。”
“你當時在場為什麼不阻止?”花無殤怒道。
習風緩緩的抬頭看著他道,“我為何要阻止?”
花無殤怔了怔,終是將他放開,慢慢的平復道,“本王怎麼忘了,你自是不會阻止的,你為的就是逼你母后交出大權,奈何你又沒那個能力,而我們這一行恰好幫了你一把。”
伏雲曉忍著胸口的疼痛,眨了眨眼道,“何故有此一說?”
花無殤溫潤中帶著憐愛的看著她道,“習風平日裡雖表面上對何皇后恭愛有佳,其實早就巴不得何皇后倒臺,他能早些管理朝事,執掌兵權。可是何皇后這麼多年來所做所為從未激起民怨,還頗得將士愛戴,他一直無從下手。今日因燕孟一事,讓不少將士寒了心,對何皇后的期許定會減少許多,這樣一來,會有不少人倒向習風。所以這次獲利最大的不是你我,也不是何皇后,而是他習風。”
201 厚此薄彼,不公平
‘拍拍!’習風突然拍起掌來,風流的一笑道,“旭王爺果然是四清六活,本太子甘敗下風。”
花無殤不再理會習風,看了看伏雲曉越來越白透的面色,垂頭斂下長長的睫毛,睫毛一顫一顫的,顯示出他心中的不安。
“不就是隻死蟲子嘛?有什麼了不起!?姑奶奶我石頭都能消化掉,更遑論一個小小的死蟲子了。”伏雲曉面露不屑的道,可是當看到花無殤沉重的面色時,心中也不安起來,她的心口處隱隱的痛感愈演愈烈。據說天機老人送了不少靈丹妙藥給他,一些小病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