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有可能墮落成新的官僚。”
史高治又想起了赤兔國曆史上的那位偉人,他在晚年的時候的那些頗有爭議的作為,是不是也是因為他感覺到原本的革命者正在迅速的變成脫離群眾的,利益和群眾並不一致的官僚呢?是不是正因為這種擔心,他才試圖讓群眾透過直接干預的手段來參與國家政治呢。史高治不知道他是不是這樣想的,只知道,這位一輩子戰無不勝的偉人,在這最後的一戰中並沒有獲得勝利。據說,某位白頭鷹大統領前來赤兔國訪問的時候,曾經稱讚他改變了世界。而這位老人卻搖著頭說:“沒那麼多,其實我只在中國改變了那麼一點點的東西。”許多年前,史高治在看到這段記錄的時候,只將他的這段話理解為一般的謙虛,但現在,當史高治回想起這段話的時候,更多的感到的卻是一種深深的疲憊。
“德娜,”史高治很認真的說,“我承認,**制度從數學上來說的確是極度的完美,充滿了一種數學的美感。也許,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比它更吸引人的東西了。甚至於,我都願意說,如果它真的能夠實現,那麼,哪怕為它拋頭顱灑熱血,都是值得的。也許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