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知己的感覺。不過卻對於這位比自己還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陣擔心。
其他人聽完臉都有點白了,這樣的答題簡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說隱隱有攻擊皇室的感覺。就憑這些話就足夠把寫的人滿門抄斬了,誰那麼不要命居然敢有這想法。
許平聽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寫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伙,難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嗎?讀書也可以讀出這樣的腦子倒也是另類。想了想後吩咐::“張虎,把這卷子燒了再把人給我帶上來。”
張虎應了一聲後轉聲燒掉了紙張往樓下走去,沒一會就帶著一個老頭子上來。許平一看來人的相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說是一個學子但不如說是一個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滿是破洞,有的還打著補丁。頭髮散發根本就沒有疏理,又幹又黑的臉上額骨突出,面上還有一些泥巴和雜草。唯一讓人覺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雙陰毒的眼睛。看起來像是快進棺材一樣。
隨張虎來到屏風前他腿有點發軟的跪了下去。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孫正農參見太子陛下。”跪在他旁邊的劉士山一看來人的模樣也是有點失望。
許平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聲音帶著怒氣喝道:“你個大膽的傢伙,居然敢炮擊朝廷,議論皇室。你有多少個腦袋可以砍?”
孫正農被許平的大喝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後一臉痛苦的說道:“老傢伙不為所寫文章辯解,只求太子能給老傢伙暢所欲言的機會,過後即使把這條老命丟了也行。”
“既然這樣那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