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去茶館喝茶?”
趙氏疑惑的喃喃念著,卻是想不出有什麼問題。因此也沒在意,揮了揮手就讓那個人下去了。
她會讓人追著,主要是因為今天安言提的要明日看診。畢竟,安言的話語一聽明顯就是託詞。在她進仁和堂之前,安言就給三個人診治過了,根本不用做絲毫準備。因此,她起了疑心,讓人跟著去看看,結果發現一切正常。趙氏只以為是自己多想了,也沒多在意,換了身衣服,就去看望她兄長趙府老爺了。
次日,安言起來之後,就拿了一張紙,其上僅寥寥數語。她看了看,將紙舉到近前,輕輕一吹,然後就放入信封之中。她讓胖丫喚來白平,將信封交給白平。
“大表哥,你親自將這個送到趙府去。”
白平接過信封,疑惑的翻看了一下,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安言看到他這幅樣子,輕聲笑道:“玄機在信裡面,想必衛力的好日子就到今天了。多了,你將信送到趙府之後,再順便打聽一下趙滿管家的下場。對於他的下場,我是既期待又好奇啊。”
白平覺得這個表妹越來越神了,感覺她什麼都沒做,但又好像什麼都做了一般。他捏緊了手裡的信封,對著安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而安言則是走到窗戶邊上,對著天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舅舅,你看著吧,錦繡為你報仇了。那些傷害你和白家的人,一個一個我都不會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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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捕風捉影,離間下
中午的時候,白平就回來了。
“如何?”
安言靜靜的站在柿子樹下,雙手負於身後,仿若運籌帷幄的名士一般。
“那趙滿管家昨天一回到趙府就被大少爺給壓著審問了,據說是捱了五十大板,當場就被趕出趙府了。”
白平說著的時候,眼中難隱笑意。那趙滿對他們兄妹百般刁難,活該有這般下場。
“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所以說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是這個道理,趙滿那是罪有應得。”
“嗯,趙府的人可是有為難你?”
安言眉目一動,嘴角笑容隱現,眼眸中有淡淡的流光在閃爍。
說起這個,白平面色認真了起來,緩緩說道:“我今天到了趙府,向著守門的說明了身份之後,就被領著去見了縣令夫人和趙府的大少爺了。他們看到只有我一人來的時候,很是驚訝。我立刻送上你寫的信,他們看過之後面上難隱怒氣。過了一會,縣令夫人就讓我回來了。卻是其它什麼話也沒說。”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
安言卻是眉目舒展,仿若一朵綻放的蓮花,清新雅緻。
白平擰著眉頭,對此卻是不解。安言轉頭看了他一眼,細細解釋道:“你可是還記得昨天遇見衛力之事?”
“自然是記得。”
對於衛力,那就是化成了灰,白平也是不會忘記的。如果不是這個惡人背信棄義,那麼他們白家也許不會落得那麼一個悲慘的下場吧。
“我們昨天遇見了衛力,並且和衛力一起去茶館了喝了一會的茶。結果,今天我就寫信送往趙府,說我今天不會去為趙老爺診治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定然會覺得這件事情和衛力脫不了干係。”
白平眉目微微舒展開,似乎有一些懂得了。
“正是。”
安言眉目清然,嘴角的笑容自信而從容,她等著趙府為她懲罰衛力這個人渣。
“那麼你心中是說衛力阻止你去趙府診治趙老爺了?”
“非也。”
白平以為自己懂得了其中的訣竅,立刻喜笑顏開,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誰知道,心中的猜測一說出來,卻是遭到安言的否定。
“若是那般做的話,未免顯得太過刻意了。那樣的手段,未免落於下乘了。我卻是在心中將白家和縣衙的恩怨一說,並隱隱指向縣衙乃是幕後黑手。最後則是表明心跡,絕對不能為仇人之親看病。從始至終,未曾提及衛力半句。”
“若是如此的話,為何當場沒說……哦……我懂得了,這是讓他們自己猜測推敲。”
白平開始的時候還大為疑惑,這個仇恨不是心知肚明嗎,怎麼今天信中才說,而昨天在遇見縣令夫人的時候卻是不說。只是話語才說到一半,他自己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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