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什麼?”
“這幾天你常常摸額頭,是頭痛嗎?”
“呃……”
姜靖翔放下筆,審視她的臉色——似乎過度泛紅。“不舒服嗎?”
“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施逸倫愣愣抬頭,恰巧迎上屬於男人厚實的掌心。
透掌的溫度令他皺眉。“有點燙。”
天!這要她怎麼答?施逸倫無言以對。總不能據實以告,說她這幾天腦袋裡不時重播他吻她額頭的畫面吧?
“走吧。”下一秒,男人拉起她。
走?“去哪?”
“帶你去看醫生。”他說,空閒的手勾起西裝外套。
她真的沒事,只是害羞而已,但是這種事說出來有多丟臉啊——堂堂二十九歲的女人,被一個(或是兩個?)像給小妹妹似的吻攪得舉止失措,這要她怎麼說出口?
“我沒事。”不得不哈哈帶過。
那日的吻彷彿烙印,無時無刻,只要她手撫上額頭,就會感覺到留在額頭的殘溫,揮之不去。
“不要理我,我很好。”
“還是到醫院一趟,我比較放心。”姜靖翔堅持,硬是拖著她走出辦公室。
兩人拉拉扯扯到川廊,施逸倫仍在作最後的掙扎。
“我不——”
“靖翔?!”
夾帶驚喜的呼喚介入兩人的僵持。
誰?是誰用這麼嗲的聲音喊她心上人的名字?施逸倫左顧右盼,尋找可疑的嫌犯。
“靖翔!”
熱情如火、只差沒燒起來的聲音又起,兩人四目這才抓到方向,視線轉往聲音來源處,一名打扮時髦、不輸時下明星的豔麗女子朝他們走來,彩妝精緻的眉眼笑如彎月,專注地落在姜靖翔身上。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原本被拖著走、滿心不甘願的施逸倫立刻像遇見天敵的貓,豎起全身警戒,挺直背,與姜靖翔並肩。
張菁菁,據八卦流言,是僅次於她與小何、排名第三的地檢署之花——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但是——
凡接近她心上人之單身女子皆屬匪類!
抱著“寧可錯殺一百,不可錯放一人”的想法,施逸倫難得搶走姜靖翔的發言權,代他開口:
“你找靖翔有什麼事嗎?”
張菁菁偏著頭,一派天真地問:“有事商量,不行嗎?”
施逸倫學她,也偏著腦袋,佯裝不解。“如果我說不行呢?”裝可愛,她的段數也不差。
尤其,有清純的鵝蛋臉加乘,比起張菁菁頗具立體美的五官,施逸倫要來得可愛許多,天真得一如少女模樣,任誰也想象不到她芳齡二十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