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交合著。他心中暗罵:嘿,他媽的,一個玩的爽,一個他媽未必不爽!
於莉莉雖然飽受老大殘酷的折磨,但是她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她比較著白芸的丈夫和小方的性茭。她明顯的感到:白芸的丈夫與她性茭,儘管也十分衝動,但是她能感覺到這個姐夫的矛盾心理:和於莉莉性茭,他固然很衝動,可見私下裡不是沒有這種願望;另一方面,他還是有道德心的,當著老婆和老婆的同事、好友性茭,他還是萬分羞恥的。而小方就不同了,雖然他也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但是從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到貪婪;他在與於莉莉性茭時,於莉莉明顯的感到他的瘋狂,他的滿足,既無歉疚,也無羞恥。於莉莉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覺:小方和綁匪一定有著什麼特殊關係。
於莉莉的母親楊妍萍木然的接受兩個小輩和自己性茭,她沒有感覺,身體機械的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著。她和女兒一樣在等待機會,於莉莉的血管流動著楊妍萍的血液,於莉莉的冷靜是她的遺傳。她不知道女兒在昏迷前把手機留在了轎車上,但是她仍然相信:這些歹徒一個也不會漏網。
老大感到有些累了,但是他仍然不肯放過白芸姐妹,姐妹二人臀部相對,跪臥在地上,兩人的手臂都被犯綁在背後,一根擀麵杖插在姐妹二人的體內,兩人被迫扭動著身體,擀麵杖在姐妹二人的身體中進出著,白芸喘息著,白露呻吟著……
蒙古獸醫一個人在院子裡,看著車內的綠色閃光一遍又一遍的出現,更加確定:那是手機,是放在震動上的手機。他猶豫了片刻,決定逃跑。他不想坐牢。
他回頭看看沒有出來,輕輕開啟院子的大門,閃身走出院門。剛剛走出院門,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等他爬起,他已經被人按住,有人輕聲喝道:“別動!”
同時嘴也被人捂住,太陽|穴上被冰冷的東西頂住……
歹徒們折騰了四個女人大半夜,和老大一樣都累了。老三對一臉倦容的老大說道:“老大,上去歇會吧”老大不情願地看著四個女人,無奈地點點頭:“好吧,明天就得送走,便宜她們了。把她們都吊起來,知道該怎麼做吧”老三笑了:“放心吧,老大”說著,招呼眾歹徒七手八腳將四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雙腕都綁在背後,倒吊起來,每個人都是腳尖沾地。而且還堵住了六個人的嘴,用繩子勒住,並且把六個人的腳踝也緊緊綁住。老三最後離開,鎖上地窖出口,將六個無助的人留在黑暗的地窖中。
眾歹徒來到地上,卻沒有看見蒙古獸醫。老大心中頓覺不妙。急忙問老三道:“老三,你的兄弟呢?”
老三笑道:“院裡呢。老大,他膽小,別管他”老大不放心,讓一個歹徒去找蒙古獸醫。
沒有多久,歹徒回來了:“老大,那小子不在院裡”老大心中一驚:“不行,得趕快找。別讓這小子把咱們賣了”於是包括老大,歹徒們蜂擁而出,在各個房間和前後院亂找一通。老三發現院門虛掩,心中罵道:臭小子,什麼時候,還往外面跑。對老大喊道:“老大,他出去了”老大惡狠狠道:“都是你交的好朋友!”
說著,站起來,從櫃子拿出槍來。
老三大驚失色:“老大,別、別。他沒準一會兒就回來了”老大卸下彈夾,看了一眼,將彈夾推上。
老三一見,急忙按住老大的手:“大哥,我的哥們,我瞭解。不是不仗義的人!”
老大冷冷的看了一眼老三:“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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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心中一寒,慢慢鬆開了按在槍上的那隻手。
老大緩了緩口氣,開啟手槍的保險:“老三,不是大哥不仗義,小心可沒錯。怎麼要是讓雷子按住了,誰也好不了!”
說著,將手裡的槍遞給老三。從櫃子裡又拿出兩支手槍,一支交給老三身邊的一個歹徒,一支留給自己。另外兩個歹徒見狀,不約而同地執刀在手。
正在此時,院門被人推開。五人立刻如臨大敵,蒙古獸醫走了進來。
歹徒們走了,留下六個被高高倒吊的人。於莉莉覺得機會來了,她忍住|乳頭上的疼痛,開始活動自己。這才發現:她很難有所行動。身體一晃動,|乳頭上的警徽、警號也隨著晃動,麻、癢、痛同時從|乳頭襲遍全身。身體頓時發軟,根本無法動彈。但是她的身邊有了響動。那是她的母親楊妍麗。她心中一陣驚喜:怎麼忘了老孃!
楊妍麗可不是徒有虛名的花城第一美人,她除了驚人的美貌,還是全國聞名的舞蹈家。她從來沒有放棄過練功,她保持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