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家應該有的體能和柔韌性。
就連白芸也所知不多,歹徒們就沒有人瞭解這些。她在黑暗中蕩動著自己被牢牢捆綁的身體,她首先要把自己倒吊的身體翻轉過來。如果是別人,被這樣吊著,稍一晃動,肩頭就會痠痛不已,但是她楞是這樣讓自己的身體蕩動起來,並且越蕩越高。她終於借力將自己的身體翻轉過來,變成兩手直吊。她放鬆自己,不由欣喜過望:她能站在地上了。只是手腕還是被吊在頭的上方。
她稍做歇息,將被綁在一起的雙腳緩緩舉起,一點一點將勒在自己嘴上的繩子撥開,吐出了塞在自己嘴中的內褲,長長吐了一口氣。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汗流如注。
她歇息片刻,把身體向上拉去,用牙齒去解手腕上的繩索。在黑暗中,她找不到繩結,只能東一下西一下的胡亂咬齧著。直到力盡,她只好放鬆身體,再作休息。
如此反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有些氣餒了,不由用手臂用力拉動了一下吊著自己的繩索,出人意料的是:手腕上的繩子鬆了。
蒙古獸醫一進院子,看到老大五人都在院子裡,而且握槍持刀,頓時驚慌失色。這倒正好掩飾了他本來的慌張。他剛才就是被摸到的刑警隊長他們捉住的。
一被擒住,他立刻就明白:是警察!看來轎車裡閃亮的肯定是手機了!
被警察捉住,他反而踏實了:命該如此!當捂住他嘴的大手放開後,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們是警察?”
刑警隊長倒是一愣,隨即低聲說道:“沒錯!你是誰?”
蒙古獸醫立刻全盤拖出。刑警隊長聽了,心痛如割。但是他不敢再擅自做主,急忙向局長和副市長做了彙報。並且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讓蒙古獸醫做內應,對歹徒進行突襲。局長和副市長考慮再三,終於同意了他的建議。
刑警隊長叫過蒙古獸醫:“你願意戴罪立功嗎?”
蒙古獸醫愣愣地看著刑警隊長,出人意料的答道:“故所願爾,不敢請爾!”
要在平時,刑警隊長和其他幾個刑警定會笑破肚子,但此刻他們一點笑的心思也沒有。刑警隊長心中暗罵:扯淡!還有心思臭詞亂蹦!他立刻對蒙古獸醫授意一番,便放開了蒙古獸醫,並將一部手機撥通指揮中心後,交給了他:“你不用害怕,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能聽到。進去後儘量多說話,如果你成功了,就說一句這下老子可以一個人盡興了我們就開始動手”就這樣,蒙古獸醫拿著兩盒香菸,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香菸,回到了院中。
他的心裡緊張的要命,他太瞭解老大一夥:都是亡命徒,殺人不眨眼!一進院子,看到他們刀槍並舉,他當然大驚失色!手中的香菸頓時落在地上,嘴上的香菸被唾液粘在嘴唇上。他差點癱在地上。
老三看到地上的煙盒和他嘴上的香菸,心中釋然。尤其看到他臉色煞白的樣子,不由好笑。不等老三說話,老大已經開口了:“去買菸也不打聲招呼,你他媽找死啊!”
說著,把手槍收了起來。
“好了,趕快歇著,明天還有大事要做”說完,首先進屋去了。
蒙古獸醫撿起香菸,給每個人都遞了一支。老三還拿了一盒,眾歹徒便回屋休息去了。蒙古獸醫拉住老三,悄聲問道:“三哥,我、我……”
老三點上香菸,不耐煩道:“有事兒說,別耽誤老子睡覺”蒙古獸醫尷尬地笑著:“嘿嘿,那幾個女的都……”
老三笑了:“怎麼,你小子沒玩夠是吧?不害怕了?”
蒙古獸醫不好意思道:“三哥,剛才老大太狠了,我看不下去。現在一想,我又想……”
“呵呵!”
老三曖昧地笑著:“行了,別廢話了。去吧,不過要小心,那兩個女警察你最好別碰,她們太厲害了”蒙古獸醫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就是警察們也沒有想到。蒙古獸醫不由一愣。
老三見蒙古獸醫沒有吭聲,錯會了他的意思:“兄弟,不是我不讓你盡興,更不是不捨得。實在是……”
蒙古獸醫忙說道:“好吧,三哥,我聽你的”老三拍拍他的肩膀:“這才是好兄弟,三哥我累了,不然也還想再玩玩。你自己去吧”說著,把地窖的鑰匙交給了蒙古獸醫。
蒙古獸醫一個人來到後院,見老三他們沒有人跟過來,便自言自語道:“這回老子可要一個人好好享受一下了”說完,還掏出手機,對著送話器說了聲:“行了”話音未落,警察已經翻牆而入,帶頭的正是刑警隊長。他蒙古獸醫手中接過鑰匙,開啟地窖的蓋子,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