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大褂的人。
“怎麼?不用警車,反倒用救護車送我去刑場?武警呢?”
閻妍感到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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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妍來到車後面,見裡面放著一支單架。王小平過來扶著她的胳膊讓她轉過身來:“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
“啊?就在這裡執行?就是現在?”
閻妍沒有問,只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肛門強烈地抽動起來,兩條腿有點兒發軟,但她強迫自己站穩,終於沒有倒下,至於四個女警怎麼給她開啟手銬脫去襯衫又重新銬住,怎麼幫她解開釦子,把空姐的制服裙從腳上脫下去她都沒有注意到。
閻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檔真絲製品,兩條細細的肩條,襯著瘦瘦的臂膀和細緻肩膀,短短的裙襬下顯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胸前被頂成兩個小尖的薄薄的布料中隱約透出一絲粉紅,而小腹下也顯出一點兒淡淡的黑色。與方才穿制服的標緻相比,閻妍顯得異常性感。四周的男人們褲子裡到底怎樣不得而知,反正女人們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
一個女警把一塊寫著閻妍名字的白布用兩個別針給她別在胸前,然後給她照像,閻妍目光散亂,聽任她們擺佈她,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車,從後面接住閻妍的兩腋把她提起來,還有兩個女警則從下面抓住她的兩膝把她的腿抬高,四個人一齊用力把閻妍抬上車去,仰面放在單架上。王小平很細心地把閻妍的睡裙下襬給她塞在兩腿之間,免得她女人的秘密從裙下洩露出來。
抬腳的女警把閻妍的鞋脫下來,讓她兩腳微微分開,然後用兩隻銬子把她的兩隻細細的腳腕分別銬在單架兩邊,再去掉原來的腳鐐。王小平和另一個女警來到車上,開啟手銬,讓她兩手分放在體側,再分別用手銬銬在單架上。
閻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王管教,我冷,好冷。”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一點兒痛苦都沒有。”
王小平知道這是極度恐懼的結果,便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
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車,換上那個穿白大褂的四十幾歲女人,她是醫科大學專門教急救的趙副教授。她把一堆小電極給閻妍貼在頭上和胸前,一臺顯示器上馬上出現了複雜變化的曲線。
最後一個穿白大褂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到閻妍的身邊,這是位著名的死刑研究專家,他和靄地對她說:“一會兒我把輸液給你紮上,然後等著你的訊號,什麼時候你準備好了,我就把藥加進去,啊!”
閻妍象孩子似地緊抓著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點點頭。
輸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專用的自動裝置,不算太大,用電池供電。
裡面裝有四個容器,最大的裡面裝五百毫升生理鹽水,另外三個帶活塞的小容器分別裝有高效安眠藥、麻醉劑和專用神經毒劑。紮好靜脈後,先是慢慢滴注生理鹽水,等執行人用遙控器啟動自動程式時,便會按安眠、麻醉和毒劑的順序按一定的定時程式逐次注入。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狀態下死亡的,所以不會有任何痛苦,不過,再好的執行方法也難以消除犯人的恐懼。
因為擔心閻妍會因害怕而亂動,導致輸液針被碰掉,所以沒有按通常的作法給她紮在手上。
老專家跳下車,用手抓住閻妍一隻纖柔細緻的腳丫,把輸液針扎進了她腳背上的小靜脈中。
由於恐懼,閻妍沒有感到疼,只是一個勁兒地喊冷。趙副教授從旁邊拿起一條雪白的被單,摺疊兩次後給她蓋在身上。
“你準備好了就告訴我。”
老專家在車下說。
閻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問自己:“我現在準備好去死了嗎?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沒有作過,還有那麼多的生活沒有享受,就這麼死了嗎?”
她一手緊握住鋼管制成的單架框,一手抓住王小平,無助地看著車頂,嘴唇微微地抖動著,本來就白淨的臉色變得更白了,雖然深身發冷,但臉上卻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我準備好了嗎?別想了,沒有機會了,就這麼去死吧!可是,我怎麼就是下不了決心呢?我害怕了嗎?我為什麼要怕?這麼多天了,我不都是很從容的嗎?”
“王管教看到我嚇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在心裡嘲笑我?我死了以後會怎麼樣?我的屍體會用來作什麼?解剖嗎?會是男的負責解剖嗎?會動我的那些地方嗎?哦,我怎麼這麼累呀?眼睛有些睜不開,是嚇的嗎?我怎麼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