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本找不到人,所以,錦言也只有自己上場,才能放心。

秦軒雖然不自在,但縫針拆線,道理太過淺顯,錦言一說,他便懂,故而也推脫不得,只能在她的營帳裡脫下衣服,給她拆。

拆線的過程還是很痛的,不過錦言手法嫻熟,倒是沒讓他受太大的罪,秦軒只覺拆線之後,傷口頓時便不再一動就隱隱作痛,對錦言又佩服了幾分,錦言順勢給他上過藥之後道:“每日用藥酒擦一擦,然後上藥包紮,不出半月,傷口應該就會癒合得差不多了。”

秦軒看了她一眼,仍舊有幾分詫異之色,但他到底沒說什麼,麻利的穿戴整齊離開。

而一行人在鳳凰山歇息了十來日,也算是修養得差不多,便開始返京了。

秦非離受了傷,這回是不能騎馬了。路上到底是疲憊,他傷勢未愈,便沒有來時精神,而錦言身體也沒康復完全,自然是瞌睡不已。可是馬車內就一個被窩,秦非離已經當先睡下去了,她又不好意思鑽進去,只能強撐著,可是一天那麼長,哪裡撐得住?

午時簡單吃過一些東西繼續上路,錦言便愈加昏昏欲睡起來。天氣太冷,又不敢開窗,她也看不到外面的風景,無聊之下,到底是沒有挺住睡了過去。秦非離一覺醒來,面色依舊不好,只是卻一眼便看到她靠著車壁睡著了的樣子。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長裙,這不由得讓她想起那日狩獵。她穿的也是一件粉色,卻因為找他染得渾身是血,後來又被他的血染了一身,幾乎成了血人。想到這裡,他眸光閃了閃,忽而便伸出手來,將熟睡中的錦言勾入懷中。

錦言靠著車壁睡覺,本來就不踏實,車子又顛簸,被他手臂一勾,頓時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卻看到近在咫尺的他,到底幾分不自然。

她想要起來,秦非離按了她一下,開口道:“睡吧,我睡了好一會兒了,這會兒不困。”

他將暖暖的被窩讓給她,自己起身,坐到一旁,錦言只覺被窩裡十分暖和,卻全是他身上的氣息,想起他身上有傷,她最終那絲礙於臉面的堅持,便頃刻間不再,反倒伸出手來,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輕道:“你還有傷,一起躺著吧。”

秦非離眼角一勾,自然樂見其成。

他隨即躺下來,與錦言躺在一處,自然極其自然的將她納入懷中,這一回錦言沒再拒絕,反倒在他懷中埋了埋,隨即找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睡了過去。

這樣一覺自然睡到了天黑。

御林軍護衛他到秦王府,奶孃和管家早得知秦非離和錦言受傷的訊息,出來迎接。

錦言腿傷還未好,自然也不能走路,兩部輪椅落於馬車前,秦非離先被人攙扶下馬車,然後是錦言。秦軒胯下馬來,率先在前面推著秦非離,而錦言則在後面被冷月推著。風如一心關心秦非離的傷勢,看他消瘦的臉頰和蒼白的臉色,愈加心疼,好一番噓寒問暖,當秦軒告知秦非離遇到危險時,是錦言輸血續命,風如一時良久無言,再看錦言時,眸光已經溫柔許多。

“你們先洗個澡,廚房已經備好飯了,吃飽了之後再好好睡一覺,奶孃明日親自下廚給你們做些好吃的補一補。”她這話竟然不止對秦非離一個人說,對錦言倒也和顏悅色,錦言一時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奶孃這才吩咐人送來熱水。

錦言洗澡還算方便,她身上除了腿外,外傷幾乎全好了,連肩上那一處也結痂,且這些時日在外,一個澡都沒洗過,能洗一次澡,自然是身心舒暢,而秦非離則不一樣了,他背上的傷根本就不能進水,只能簡單擦洗身體,不過這樣不能影響什麼,洗了總比沒洗好。

房間的床已經換了新的了,看起來很結實。但是一想到晚上睡覺的問題,錦言又有幾分掙扎矛盾,她一時竟猶豫,自己究竟該睡床上,還是睡地下?

房間門被推開,秦王再次一身白衣出現在門口,雪白的長袍襯托得他愈發容顏如玉,俊美不可萬物,精緻絕倫的五官,飽滿的額頭,斜飛入鬢的劍眉,薄唇捲翹,最最動人心魄的是那雙狹長的鳳眸,黑沉似海,深不可測,彷彿只是一眼便已洞悉你全部的心思。錦言看他進來了,心裡原本的糾結難題頃刻間竟迎刃而解。

怕什麼,他現在身受重傷未愈,根本就沒有傷害能力,她還怕他一個半身殘疾不成?而且,就算有什麼,只要能確定他的心意,如果,他心中有她,本已是夫妻的二人其實並沒有什麼糾結之處。

錦言這麼想著,心下又漏掉了一拍,但到底還是鎮定了下來,迎上秦非離:“奶孃走了?”

這幾天一直坐輪椅,錦言剛剛洗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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