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試了試腳,腫幾乎已經全部消退了下去,行走起來,雖然還有幾分不適,但是簡短的路還是能應付得來,故而,她便懶得再用輪椅了。
她亭亭立在那裡,一身紫色長裙曳地,那裙子裁剪極好,將她玲瓏身段襯得一覽無餘。衣襟邊緣是立起的白色狐毛,包裹著她尖細的下巴,更襯得她膚色皙白如雪,朱唇嫣然,明眸皓齒。肩若削成,腰若細柳,皓白的腕處戴著一枚紅白相間的血玉鐲,聽錦言說過,那是皇后給她的,之前曾經押給過流芳樓,但最終還是贖了回來。
秦非離瞟了她一眼,眉目之中掠過一絲深色,稍縱即逝,他淺淺笑了起來,“她去準備晚膳了。”他看了看她穩當當站立的身姿,慵懶的靠在輪椅上道:“腳上的傷好了?”
錦言低頭看了一眼腳裸,不在意的往前走了幾步路,來到他身邊,“雖說沒大好,但走路來,總是沒有問題。”
秦非離笑了笑,沒說什麼,錦言看他一副溫文儒雅的姿態,到底幾分不自在,推了一下他道:“喂,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