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貌的友情算是徹底恢復了,於是在週末我被李貌盛情的邀請參加他們一幫哥們的聚會,他那幫等待著我去敲打的哥們聽說我要去也都十分高興,特別是強子,激動的握著我的手說:“露露姐,歡迎回歸啊!希望你沒事多罵罵我們。”
嘿,強子什麼時候也變這麼賤了,都把我弄受寵若驚了。
飯桌上一幫人依然推杯換盞,雲山霧罩的扯著淡,像我這種酒界奇葩,身懷一身絕技的卻裝成不會飲酒的假淑女。因為他們說了,如果他們醉了,我得想辦法把他們弄出飯店去。靠,我算是徹底知道他們見到我為什麼那麼激動了。
看了眼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狀態其實是十分痛苦的,因為強子已經開始說他去年在火星旅遊的事情,他把火星描述的跟南極一樣,聽的我特想抽他。
李貌今天倒是很節制,估計是怕再次喝醉了,我弄不走他們而跟他斷交吧。
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來看了看,這麼晚了居然是小月的電話。
“姐!你在哪呢?”小月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在哪?等我問問啊。”我捂住了電話轉頭看著李貌。
“李貌我們在哪呢?”
“你個路痴,和意飯莊嗎?東三環靠北啊。”
“和意飯莊。”我轉述著李貌的話。
“姐,你能過來一趟嗎?我不知道怎麼辦了?我害怕!”小月像是哭了。
“你怎麼了小月,我緊張的站了起來。”李貌聽見我喊小月的名字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繼續跟強子他們扯淡了。
“你在哪呢?”我急切的問著她。
“惠蘭小區。”
“沒聽說過。”我小聲嘀咕著。
“哎呦,急死我了,那我去找你吧姐,我知道和意,離這個小區不遠,我能去嗎?”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李貌:“行,你來吧。”
不到十五分鐘小月就風風火火的跑來了,懷裡還抱著小被子,小被子裡裹著個小孩看著也就十個月大小,小月跑的滿頭大汗,眼角還掛著淚,“姐,怎麼辦啊?你快給看看,小蕊我都叫不醒她了,她不會死吧?你可別叫她死。”說完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哪那麼容易死啊?”我看著小月安慰著她。
一桌子吃飯的人被突然出現的抱小孩的妹妹,弄的醉眼迷離中又帶著驚奇全都死死的盯著小月,只有李貌像是小月根本就沒站在這裡一樣,依然喝著他杯子裡的啤酒。
“李貌哥哥!”小月看見了李貌有禮貌的打了招呼。
李貌則輕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看了眼小月抱的小孩,燒的很厲害,小臉通紅無汗,我猜測她可能是得了流感,這些天流感特別嚴重。
“這是方曉蘭的那孩子?”
“嗯。”小月急切的點著頭。
“她孩子你抱著幹嗎?”我覺得我說話的態度開始變的不好了。
“她不在北京。”
“不在北京?你這義務保姆當起來沒完了。”
“姐你別說沒用的了,他們夫妻倆都不在家,小蕊姥姥比小蕊病的還厲害呢,全身疼都爬不起來了,急了才給我打的電話。我跑去一看,小蕊燒四十度了,我嚇死了,姐怎麼辦啊,我叫她,她都沒反應了,你快救救她啊。”
“你不給她父母打電話你給我打什麼電話?”
“我要給她父母打的通電話,我給你打什麼電話?姐你這是幹什麼啊?”小月大聲的咆哮出來,小月敢朝我喊的情況是極其少見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總之我現在是一肚子氣。號稱自己要當辣媽的母親就是這麼個辣法嗎?
我長嘆了口氣,“走吧,去醫院吧。”我正猶豫著要怎麼回去醫院,因為來的時候是李貌開車接的我。
“開我的車。”坐在桌子旁的李貌突然說話了。
我轉身看著他,他則順手把鑰匙扔了過來:“晚了不好打車,開車安全點,那小孩病了別再凍著了。”
“你能告訴告訴我,從這怎麼去我們醫院嗎?這北京路走錯一條就差出好幾里地去。”
李貌皺著眉頭看了我一分鐘,“你開車,我陪你們去,我怕你又跑五環繞圈去,行嗎?”
結尾李貌用了試探性的疑問句,我知道他怕惹起我那些顧忌的想法,因為跟前正站著一位我極力保護的米家女性。
我必須承認李貌此刻的行為讓我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