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這也是我欣賞他另一半的原因,如果我再有其他的不願意的想法那我就太不是人了,因為在這裡的所有人去做這件事都是出於本意的善良,我們三個人和這個高燒的小孩子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求任何回報,我們只是做了本應該是小孩子的爹媽應該做的事情。
(100)矛盾共同體
“那方曉蘭到底幹嗎去了?”我一邊開著車一邊不依不饒的仍舊想追蹤出小蕊親媽的下落。
“去。。。去外地看會長了?”
“什麼會長啊?人大常委會啊?這麼重要連孩子都不要了。”
“他們遊戲公會的會長。”
“那孩他爸呢?也跟著看去了?”
“他去看副會長了。”小月抱著小蕊小聲的說著,手時不時的摸摸小蕊的小臉。
“他們夫妻最近好像鬧矛盾了,一直嚷嚷著要離婚,小蕊他爸說方曉蘭揹著他跟他們會長好了,方曉蘭說是小蕊他爸先跟副會長有了一腿。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週末方曉蘭說他要去外地見他們會長,小蕊他爸一生氣就說,就你有情兒啊?我也有,然後就去見副會長了。”
“草,真TM扯淡!”我還沒來得及罵街,坐在一旁的李貌居然先小聲的罵出來,然後他就不再說話了,眼睛一直看著窗外。
李貌憤慨的語氣和他滿臉的厭惡表情,讓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李貌對婚姻裡的責任居然有這麼強的是非觀,讓我忍不住對他有了新的審視。
這場流感真是太猛烈了,從我一到兒科急診我覺的我真長見識,不由得對兒科的同事們心生了敬意之情。一進兒科急診感覺自己跟進了北京的地鐵似的,能有個地方站都算你本事大。
我深深的體會到我這人手絕對是帶少了,別人帶孩子來看病都是舉家開團來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小姨、姑媽的。一進來但凡見著有隊的你就排,準吃不了虧,什麼掛號、交費、化驗、藥房、輸液室、連廁所門口都排著隊。
到處是嗚壤嗚壤的人,到處是小孩的哭聲,兒科的護士似乎已經進入了麻木的狀態,她低頭開著化驗單連頭都抬不起來。可是仍然傳來那些焦急的家長們時不時的抱怨之聲,有些精神脆弱的母親,看著自己孩子的難受樣子比孩子哭的還傷心呢。
看到此種情景,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