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死鴨子嘴硬到底,絕不向自己討厭的人低頭。
以己度人,肯定做不到這點,艾羅拉倒是有些佩服起對方的正直了。是非分明,說起來簡單,但大多數人都做不到,很多時候主動承認錯誤要遠比堅持己見困難得多,人的面子往往比他們自己想象的更加看重。
“其實維多利亞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沒將自己當做血族的一份子,她心中想著的只有她的創造之父,禁術師普拉米蒙德,現在的所作所為也是一樣。所謂舉行日光儀式,建立永夜國度,不過是她拉攏血族的藉口,以此來增強自己的勢力,她真正的目標在於召喚先祖該隱。”
唐寧思索道:“血族之主該隱,按照神話,是被流放到挪得之地,但是在關於神魔大戰的未證實記載中,他是隸屬於魔族一方,後來在戰鬥中被大天使劍刺中而隕落,進入永久沉睡之中。”
“是的,事實上關於該隱現在究竟在哪裡,我們也不清楚,畢竟這世上有著諸多的位面世界,但是這並不妨礙維多利亞舉行召喚儀式。她的身上有該隱的血液,能夠以此為座標,呼喚來該隱的靈魂,然後以魔龍布拉德恩為祭品,塑造成肉身,接著以水之巫女的神源為樞紐,連線靈魂和肉身,將兩者契合,這樣就能讓先祖該隱以現世神的身份存在於本位面。”
琳迪斯膛目結舌:“這可真是……瘋狂的想法,將神魔時代的古神召喚到現世,就算受到現有世界法則的鉗制,他也會成為最頂尖的極道強者。”
唐寧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召喚神靈倒是沒什麼,這世上不允許無敵的存在,只要是活著的生物,那便有法可破。不過我想知道的是,召喚神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嗎,血液只能當做座標吧,萬一該隱是如神魔大戰的記載一樣,是因為受傷而陷入永久沉睡之中,那麼把他喚醒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祭品吧。”
艾羅拉立即換上一副崇拜的表情:“是的,不愧是唐寧大人,一下子就察覺到了最危險的地方,維多利亞的計劃,除了以魔龍布拉德恩作為祭品外,整個王都中,至少還會有一半人也將成為祭品。”
琳迪斯怒不可遏:“什麼!一半人!那可是上百萬的人口,她真的殘毒到這樣的地步?”
艾羅拉道:“我說過的,她的心中只有創造之父普拉米蒙德,對於其他的事情一點也不關心,他人的死活就更別說了,對她而言連螞蟻都算不上。”
“可是,禁術師普拉米蒙德不是在五十年前就死了嗎?我記得是被神聖聯盟的異端仲裁團的團長,親自帶隊圍攻殺死的,再說了,召喚出該隱對禁術師而言,又有什麼意義?”
“這我不就不清楚了,不過以禁術師普拉米蒙德的手段,我倒是更願意相信他還沒有死,以他的作風,恐怕就算身體被毀滅了,也會有後備的人造身體作為替代,這數十年來沒有風聲,以假死躲避風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當年殺死他的異端仲裁團的團長還活著。
至於為什麼要召喚該隱,那就不值得討論了,天才和瘋子的想法豈是我們能夠理解的,也許是普拉米蒙德覺得需要取得更多的實驗材料,想要研究關於古代神魔的知識,以他的古怪性格,可能性非常大。而這一點,也是我們正統派最為牴觸的,決不能讓先祖受到侮辱,所以今天才不惜與你們聯手,將訊息告知你們,為的就是要阻止對方舉行召喚儀式。”
對於血族這種極其自負,對血脈非常看重的種族而言,如果真的讓自己的先祖成為了別人的實驗物件,的確是永世的侮辱,這比任何打擊都要嚴重,只怕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因此對於正統派血族想要阻止儀式的決心,唐寧認為是可以相信的。
“如果要聯手,你們血族又能給予什麼樣的援助呢?事先宣告,因為這件事的特殊情況,我們的口號,羅列的出兵理由之一,就是要阻止血族陰謀控制聯邦,所以我們不可能接受你們血族的高手加入,否則會被人抓住這點而遭到攻訐。”
艾羅拉拍著豐滿的胸口道:“放心吧,這點我們也想到了,所以在王城之前的戰鬥中,我們不會有任何插手,直到真正和維多利亞決戰的時候,我們才會進入戰鬥,負責牽制住投靠對方的那批血族,人類方面的戰鬥,還是要靠你們自己。”
唐寧想了想,這樣的幫忙倒是合情合理,說到底對方只是派系之分,意見不同而已,又不是像種族戰爭一樣,非要爭個你死我活。
維多利亞雖然只是以此為藉口來招攬人,但好歹在明面上,她是為了幫助完成血族的偉大復興,比如所謂的日光儀式,進行之後血族就能不必害怕陽光,從而自由的行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