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果斷的付諸於行動;金玉則是心裡堵著,卻不得不隨大流到了這裡,可嚴格來說,她不認為這是好事。
聽了金玉的疑問,周純面上沒露出什麼異狀,四周的空氣卻突然一凝。他頓時啞然了,這傻妞,居然難得精明一次抓住了自己言語中的漏洞誒!
短暫思索之後,周純帶著一種大義凜然的神情,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回答道:“不違背道義和良心。”至於究竟是什麼道、什麼義,各人心裡有自己的一杆秤。
金玉聽了這個回答心裡舒坦了不少,終於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次日,周純開車消失了一整天,起床他就不見了只留言說出門辦事,晚上回來。
這大把的空閒時間,陳義武用來左右觀察了一圈,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暗暗猜測大老闆是送那位突然出現的“房客”去了。
與之同時,師兄妹兩人再次就周純骨子裡是否很兇狠的問題深切交流了一下,馮睿揚沒能說服金玉相信她男友不是良配,反而聽了一通關於道義和良心的各種感慨。
看著她那堅定不移的崇敬神情,炮灰大師兄直接鄙視道:“他這說的不一樣也是廢話嘛!你,被洗腦了啊?”
呃,這個……金玉一思索,略有些尷尬,似乎自己確實是被忽悠了?
半晌之後,她淺笑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總不可能裝一輩子吧?反正現在我覺得他挺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經歷了一次失敗的婚姻,金玉再傻冒也能吸取點經驗教訓。
一個是軍人一個是商人,本質上就有差別。對比陳杰親友的各種狗眼看人低,周純家人和朋友卻都是爽直而客氣的,足以見得他本人不勢利,父母很耿直,兒子多半也能做事坦蕩,周純要人品不好,也不可能一個電話就呼朋喚友叫來一堆幫襯的人。
要說他兇狠,金玉其實也見識過不止一次,他戲耍陳杰,揍楊家的旁支騙子出手都不客氣,在南疆的時候還一身血的從暴徒手裡完好無損的走出來,雖然沒能看到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也能猜到他不可能幹坐著等人救。
功夫厲害是肯定的,卻不能說他人不好啊。
“師兄,你想想,他一巴掌能抽得陳杰臉腫得像包子,十斤重的石頭都能拽手裡拋著玩兒,卻從來沒捏傷過我一根手指頭,”金玉埋著頭輕輕一笑,“林姐姐說過她和自己丈夫打鬧著玩的時候,曾經一不小心就被勒得肋骨痛了足足一星期,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這足以說明周純對我上心,自制力也很強。”
“得了,我說不過你,”馮睿揚無奈的搖搖頭,“反正,你自己多留心吧,多考察,別嫁得太著急。”
金玉點了點頭,這話題終於暫告一段落,戀愛嘛,冷暖自知旁人多說無益,當然,如果人人都說不看好,那真是有問題,可如果只有一個人強烈反對,說明物件也不算差。
入夜,周純獨自一人回了旅社,然後繼續全身心投入到自家事業中來,沒兩日就選好了原石託人送上了走私的道路,他自己則帶著金玉等人“旅遊”歸來,繼續琢玉的琢玉、培訓店員的培訓店員,各自忙碌著。
時間眨眼就到了八月初,周純敲響了金玉工作間的門,板著臉問:“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你想先聽哪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耽擱那麼久才更文,墨魚求寬恕~~t ;t ;屋漏偏逢連夜雨,前兩日咳嗽還沒好大姨媽又來了。
今天,終於原地滿血復活了t ;t,痛苦了好久啊,咳嗽咳得頭疼欲裂,一天吐三回,肺都要咳出來了,然後檢查來檢查去,血啊、肺啊什麼的都沒問題,最後經人介紹尋訪了一位名醫,人家說我是過敏性咳嗽,坑爹的,原來我不光是過敏性鼻炎還有過敏性支氣管炎!或者叫咳嗽變異性哮喘,看這名字就知道墨魚有多痛苦了。
吃了一堆藥緩解症狀之後,我星星眼的問醫生什麼時候能根治,醫生說:“吃藥沒法根治。”
換季的時候,吸入了粉塵的時候,都是我臥床犯病的時候啊~~~
墨魚:……
醫生:你做什麼工作的?
墨魚:家裡蹲……主婦。
醫生:難怪看你這樣就是個不曬太陽的。
墨魚:和我的病有關?
醫生:嗯,吃藥不管用,預防才是關鍵,你得多運動。
墨魚:我有運動,天天在家裡玩xbox360體感遊戲。
醫生:戶外運動,你要多曬太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