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說得輕描淡寫。
如今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水洞村村前的清泉河,都封河好些天了。村裡的冰窖也打算著這兩天開始採冰。
這樣的天氣,穿著棉衣在外頭凍一夜都夠嗆,棉衣裡澆上水凍一夜以後,估計命都沒了。
但是這人也知道,像這種偏遠山區動用私刑治死個把人並不稀奇。所以何小西的話並不只是在嚇唬他。
看著上來拽他的這些人,嚇得大喊:“別這樣,我……我說。”
但是等這些人退下,他又試圖矇混過關。“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們真是丟孩子的人,你們不給就不給吧,我們不要了還不行嗎?”
何小西知道他這是準備不見棺材不落淚。或許他也知道他說了實話,說不得何小西會更火冒三丈不會放過他,還不如這樣能蒙過去就蒙過去了。
“不說是吧。”何小西衝著外頭歪了歪下巴。
就有人衝上去把這人拎了出去。拿破布堵住那人鬼哭鬼叫的聲音把他拉了出去。
“想說我還不想聽了呢。”何小西說。
然後對著那個妖嬈的小媳婦勾了勾手指頭:“你說,給你個機會老實交代,想清楚了再說我耐性有限。”
外頭被堵住嘴還試圖喊叫求教的聲音,聽得屋裡的兩個人瑟瑟發抖。
“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他們花錢僱來的,他們說這事辦好了給我二十塊錢,裡頭的事不關我的事,你就放了我吧我不要錢了。”
原本以為就是一群鄉下人好騙,誰知道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小媳婦開始老實交代。
小媳婦跟這個男的並不是夫妻。她只是所嫁非人,是個被自己的男人逼著做了半掩門的暗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