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只因她身分卑微,就進不了這個門,我不要你受這份屈辱。更重要的是,我不像父親,我會保護你,即使是丟棄這個家也在所不惜。”
“二少爺……”喜月淚眼模糊,激動的望著他。
自從父母離世後,她就沒有這般被人保護、疼寵的感覺。
“哎!你還叫我二少爺……”美好的氣氛被她這句二少爺徹底破壞。
喜月用衣袖抹去眼淚,靦腆的笑。“一時改不了口嘛。”
“看來不用刑,你很難改口。”
“啊?用刑?”
“以後你每叫一次二少爺,我就罰你……”他故作沉思的低吟。
“罰什麼?”喜月擔憂的看著,這個愛她卻也喜歡欺負她的二少爺。
南曄揚唇一笑,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趁她不備時用力啄了她一口。“就是罰你吻我。”
說奴婢兩個字,他要用吻懲罰她;叫二少爺,他還要她吻,這個男人呵,可真愛欺負她啊。
喜月漲紅小臉,又羞又窘的看著他,想起身,卻又被他緊緊把住,補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吻。
“二少爺,外面有人找喜月……啊!”滿室旖旎被莽撞衝進來的何安打斷。
南曄不悅的瞪著壞他好事的侍從。
“對、對不起,屬下、屬下立刻出去……”
“站住!”
“二少爺,屬下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斷你和喜月……談心的時間。”何安冷汗直流。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南曄對何安的恐懼表情挑眉。“你剛才說誰要見喜月?”
“對方自稱是迎客居派來的人……”
“迎客居?”喜月一聽到名字,瞬時忘了尷尬,連忙從南曄腿上跳起來。
自從喜月的出身被莊如煙給宣揚開後,南曄對迎客居的主事者向映曼,就有著潛在的妒意。就像此刻,喜月一聽到迎客居時的歡欣表情,更敦他忍不住吃起味。
“把人帶進來吧。”
“可是對方不肯入府,只要求讓喜月到門口見她,說有事和她說。”
“好,我馬上去。”
“喜月……”南曄正想阻止她,只見她一會兒就跑得不見人影。
看見喜月對迎客居的感情,讓南曄決定早早帶著她離開這裡,搬得遠遠的,不再讓任何人在喜月的心裡重要過他。
喜月到大門見迎客居派來的人後,只聽門房說,她和那個女人急匆匆的離開。
南曄本以為喜月去一會就回來,但等到入夜,她仍然未回南府時,他再也等不下去,決定直接殺到迎客居要人。
只是到了那,才發現喜月根本沒有回去時,南曄整個人險些失控拆了迎客居。
喜月失蹤驚動南府上下,尤其她是二少爺欲娶的人,她不見自然是大事,眾人害怕本就難測的二少爺,會因而更加陰沉瘋狂。
南曄出動全府人馬尋找喜月,但她就像是未曾存在般地,毫無音訊。
喜月失蹤三天,南曄彷佛在煉獄中過了三輩子。
得到、認識幸福的滋味,卻又狠狠的被奪走,讓南曄幾欲發狂。
“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她將喜月誘出去是為什麼?”南靖在朱門居里踱著步,邊發聲問。
一旁的南曄臉色陰霾如石像,一動也不動的坐著。
“南曄,你不要發呆,想想看,那個女人會是誰?”
南曄緊繃著臉,死瞪著前方。就在南靖以為等不到他的回答時,他卻瘩啞的開口。“喜月不可能與人結怨,這個人應該是衝著我們來……不,是衝著我來。”
南靖皺眉想了想,無法反駁他的話,以南曄的個性,的確很容易樹敵,只是別人忌諱著他的身分和他的拳腳功夫,無法下手,如果聽說喜月與他的關係,那麼對方極有可能會遷怒喜月……
只是這麼一來,犯人的範圍太大,無法鎖定目標啊。
何安邊喊邊匆匆進入屋內。“二少爺,我找到那天來找喜月的女人了!”
南曄聞言眼睛二兄,豁地起身抓住何安問:“人呢?”
“我派人將她押在前廳……”何安還沒有說完,南曄已一個閃身不見人影。
“快走,我怕他會殺了那個女人。”南靖朝何安吩咐,緊跟著追出去。
何安連氣都還沒有順過來,又提腳追上去。
好痛!
喜月蜷曲在屋子的角落,雙手被捆綁,瞼上、身上鞭痕歷歷,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