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甚至皮開肉綻,泛著血水,沭目驚心的景象,讓他後悔沒有當場殺了莊如煙,為喜月報仇。
“我沒事的,只是一點小傷,你不要這樣,好像我已經病人膏肓,不久人世似的……”她抬起手輕撫他緊揪的眉宇,輕嘆。
“不要胡說!你不會有事,我不許你有事。”南曄抓住她的手,緊緊不放。
“你不要這樣,我會擔心的。我很好,我一定會活得很長很久,好不好?”喜月忍住身上的痛,硬是起身抱住他的頸,心痛他的恐懼。
南曄抬手想用力擁抱她,卻怕弄痛她,只能握緊手,將臉埋在她的頸間,聽著她細細的低語,良久,緊繃的身子才逐漸放鬆。
“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招惹那個可惡的女人,你也不會受傷。我發誓,一定要她付出代價。”他低啞的道。
“不要為我傷害任何人,她也是可憐人。”
“可憐人?她根本是心如蛇蠍,她不但綁架你,還打得你體無完膚,你怎麼還能為她說話?”南曄抬頭,氣怒的低吼。
“可是她失去更多,婚約、信任、感情……反觀我,比她幸運多了,因為我有你,不是嗎?”她搖頭笑,對莊如煙,她只是同情,沒有任何怨恨。
南曄望著她,沒有答應她,卻也無法再說出要報復的字眼。
他明白自己可以為喜月而變得柔軟,可是一旦有人敢傷害她,即使她不計較,他也絕不會放過傷害她的那個人——以眼還眼,這就是他的個性。
不過,很多話不需要挑明說,很多事,更可以暗中進行……
兩年後
撫著喜月露出的白皙裸背,南曄仍對她身上那幾道已然淡去的疤痕感到心痛。
從那一日抱著滿身是傷的喜月回南府,只等她傷好,他隨即押著她拜堂成親,然後直接將她丟上馬車,離開南府和迎客居,讓自己成為喜月心中的唯一。
昨天,他的復仇正式劃下句點,瞻敢傷害喜月的莊如煙,再也無法仗侍自己千金小姐的身分橫行,莊家的產業,全在他這兩年來的鯨吞蠶食下瓦解。
原本他以為必須花上一陣子,誰知大戶大業的莊家如此不堪一擊,虧他還事先警告過他們。
被南曄在背上滑動的手指吵醒,喜月翻過身,眨著惺忪睡眼問:“怎麼了?”
“沒事,睡吧!”他愛憐的看著愈加美麗的喜月,心中對她的感情日日加深,深得讓他害怕若失去她,自己該怎麼辦?
喜月朝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伸手環抱他閉上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