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遍。
都說了,ktv這種地方很亂。
“唐憶。”我說出自己的名字,相信賈棟有在他們幾個面前提起過我,他們也不會對我怎樣。
“你是唐憶?”另一個人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所以能不回答我就不回答。
因為我是唐憶,本身就是涼的。
突然身後拐角處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我們幾個都抵不過好奇的心態上前看了看,是一個穿著服務生制服垂著頭的女生被兩個染著黃毛的男人困在牆角。
“都到這地方來了還裝什麼清純?”一個男人猥*瑣的笑了聲,把手伸向那個服務生,卻被她偏頭躲過。
側臉露了出來,普通卻很乾淨的一張臉。
緊抿的唇瓣透出一股倔強。
“很清高啊。”伴著猥*瑣的聲音。
“你滾不滾。”我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
身邊幾個賈棟的朋友都不解的看著我。
那兩個黃毛的男人轉過身盯著我,眼神極度不耐煩,在看到我身邊幾個人之後又愣愣,怒氣衝衝的說:“你管毛管?”
我露出一個涼淡的笑,有些涼意:“直接說你滾不滾。”
賈棟那幾個朋友都很好奇我為什麼出手。
他們當然不知道。
那個女生是安心。
一襲戎裝。淡漠半世盛唐願君安好
我幫她,單單出於一種本能。
如果我視而不見,那我自己都會唾棄自己,什麼時候自己也冷血成這樣。
安心抬頭看著我,眼裡有一絲委屈。
都是會害怕的吧。
我上前想接近安心卻被離我最近的一個黃毛的男人抓住了手腕,他很用力的扯著我,指甲就壓在手腕那道疤痕上。
我腳步一頓,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回過神來時我已經直接朝男人的太陽穴揮過去一拳。
太陽穴是人很脆弱的一個部位,只要用力就可以一擊即倒。
另一個人也想上前卻被最先和我說話的那個人攔了下來,他居然也用賈棟的話回過去:“她可不是你能動的。”
偶爾,我會失控。在那個人消失之後。
我和她之間完完全全失去了可以交流的介質。
不能忘記了她,否則我自己都會恨自己一輩子。
安心。
其實你和她很像很像。
你的倔強、你的眼睛幾乎都和她一模一樣。
“離遠點。”那男的甩開黃毛的手拽拽的說著。
兩個人不服的低罵了句就走了。
“安心。”
她看著我,露出一個有些靦腆的安靜笑容:“謝謝。”然後她就往另一邊走了。她還要工作吧。
“賈棟的青梅竹馬還挺有個性的嘛。”高高大大的那個男生陽光的笑著,大大方方還不拘束的模樣。
“你可是個女的耶。”他又說。
我對賈棟的幾個朋友也多出了幾分好感,揚起唇角真誠的道了句:“謝謝。”
那個男的反倒有些別捏起來:“謝什麼?婆婆媽媽的。我們幾個先走了哈。”那個男的擺擺手就和其餘幾個人一起走了。
先前那個戴耳釘的瘦瘦的男生也對我笑了笑,有些清秀的樣子:“唐憶拜啦。”
還真是自來熟,一個個都是樂天派。
吊兒郎當的,和賈棟一樣。
說實話,賈棟的這群朋友我很喜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
還挺可愛的嘛。吊兒郎當的外表下其實都挺善良的吧。
只是到了某一階段,或許因為某種原因我們都開始叛逆起來。
開始用不顧一切的追逐叛逆證明自己的信仰,想要自由自在不被束縛快快樂樂的。
天穹的顏色只是心情渲染上去的色澤。
雲端上的傷感,等待陽光的青睞。
我們都還沒有真正長大,都還在無知明媚的笑著。
喜歡把礦泉水的空瓶子放在教室的窗邊,陽光折射而過,閃爍開略微刺眼的光芒。
聽著頭頂上的風扇發出轉動的聲音,寧靜悠遠,只不過幻想一場。
半響,我轉身,看到不遠處那個穿著灰色寬領的少年溫柔的對我展顏輕笑,渲染過一片繁華。
抵不過此間少年,留不住似水流年。
他眼裡像是煙火一樣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