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小說:驚金獄 作者:絕對601

留給班芙吧。”他邊說邊打哈欠。

多倫多比愛民頓早兩個小時,現在應該是多倫多的後半夜了。見他一副疲憊的樣子,我心一下子就軟了。心想等到班芙,再讓他加倍地補償吧。

8月的愛民頓,很像中國北方的初秋,早晚涼,中午熱。落基山腳下的班芙的確是盛夏裡的避暑勝地,天高雲淡,風和日麗,即使中午也感覺不到一個“熱”字。鎮上游人如織。躋身於洋人的世界裡,我們四個倒成了不折不扣的老外。逛完班芙大街後,我們乘纜車登上海拔2000多米的硫磺山。站在山頂觀景平臺,俯視四周,真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小小的班芙,依偎在弓河之邊,依山傍水,宛如洛基山脈裡的一顆璀璨明珠。

“陸姐,我幫你們拍張照片吧?”朱迪提議道。她從沒問過我跟大江的關係。也許在她看來,大江就是我丈夫,用不著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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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邊說邊拉大江。

這是我跟大江第一次合影。拍完後,我又叫亭亭過來。我們一起拍了一張全家福。

5點剛過,亭亭就喊餓。大江牽著亭亭的手,往山頂的自助餐廳走。我和朱迪跟在他們後面。

“以後你叫我南希,叫他Philip(菲利普)吧。”我對朱迪說。

“你們都有英文名字了?”朱迪問道。

“入鄉隨俗。”大江回頭對朱迪說。

“我中文名字叫周婭,可我還是願意人家叫我朱迪。”朱迪說。

“朱迪挺好聽的。”我對朱迪說。

“你爸爸在國內做什麼?”大江放開亭亭,停下來問朱迪。見我們跟上來了,他才領著亭亭往前走。

“我只知道他做房地產開發。更多的,我就說不出來了。他從來不跟我說,我也不問。”朱迪邊走邊說。

“我聽你媽說話,她好像是北方口音?”我問朱迪。

“她是山東人,我爸上海人。”朱迪說。

金獄 第四部分(19)

“你會說上海話嗎?”大江回頭問朱迪。

“哪能勿會講。”朱迪用上海話回答。

“儂啥晨光來呀?”想不到大江也會說上海話。

“儂啊會講上海話哎?”朱迪用上海話問大江。

“你倆說什麼呢?說咱都聽得懂的話。”我大聲地抗議。

大江跟朱迪會心一笑,才又說回了普通話。吃過晚飯,我們就回飯店了。我們住的是個帶廚房的套房。客廳裡有一張沙發床,房間裡是兩張雙人床。大江把我們仨全轟進房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肯定是他訂房時有意安排的。

第二天下起了濛濛細雨,幸好我們帶雨衣了。我們驅車前往50多公里外的路易絲湖。冒雨遊湖倒是別有一番情趣。湖面雖不大,但一片湛藍,如藍寶石般瑰麗。三面環山,層巒疊嶂,遠處是終年不化的雪山。雪與水交融,湖與山相連。風吹樹枝婆娑響,雨打水面漣漪起。我們沿湖往山裡走,一路上不斷有人從山上下來,大家擦肩而過,彼此並不相識,但都會喊聲Hello。大江跟朱迪邊走邊聊。朱迪落落大方,有問必答,很純很真。透過她的話語,我總能找到我過去的影子。亭亭從沒走過山路。沒走多會兒,她就喊累。大江讓我們原路返回。路上,朱迪撿了很多從山上滾落下來的小石塊,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亭亭覺得好玩,也去撿。兩人越撿越多。我們四個每人捧著一小堆碎石塊回到車上。

離開路易絲湖後,雨越下越大,連最想去看哥倫比亞冰川的朱迪也退縮了,我們只好提前班師回朝。途徑卡爾加里時,大家都喊餓。見街邊有家中餐館,連是什麼菜系都沒看清楚,我們就停車進去了。餐館裡高朋滿座。站在門口等了會兒,帶位的小姐才領我們進去。我剛坐下,就聽見旁邊有人說中國話。我轉頭看過去,隔壁的一桌坐著一家四口人,男主人正操著臺灣式的國語跟他太太說話。

大江一定也注意到了。他問那男主人:“先生,你是臺灣人?”

男主人說:“是。你怎麼知道?”

大江說:“我也是猜的。”他說得很謙虛,分明是聽出來的。

男主人問大江:“你們出來旅遊?”看來他也挺健談。

大江回答:“剛從班芙回來。你住在此地?”

男主人說:“不,我們從愛民頓來。”

大江說:“巧了,我們也住那裡。”

男主人問大江:“是嗎?你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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