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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說:“免尊,我是菲利普。你怎麼稱呼?”
男主人說:“敝姓湯,在大學教書。”
大江恭維道:“是湯教授。”
湯教授客氣地說:“不敢當,不敢當。”
一聽是大學的教授,朱迪忙湊過去,問湯教授:“老師,您在哪個系呀?”
湯教授答道:“我是醫學院的。”
朱迪說:“我是化工系的新生。”
湯教授說:“化工系不錯。”
朱迪小聲地問湯教授:“您能留個電話給我嗎?”
湯教授放下手裡的筷子,掏出支筆,在餐巾紙上寫下他的電話號碼。
朱迪接過後,說:“謝謝,老師。”
湯教授對朱迪說:“不客氣。”他轉頭對大江說:“你女兒有禮貌。”
大江解釋說:“她是我鄰居的孩子。”
湯教授忙道歉:“對不起,菲利普。”
大江笑著說:“沒事。我要有這麼大的女兒就好了。”
湯教授又問大江:“你女兒幾歲?”顯然他把亭亭當成大江的女兒了。
亭亭說:“我不是他女兒。”孩子的話弄得大江下不來臺。
我瞪了亭亭一眼,轉頭對湯教授說:“她是我女兒。”
湯教授說:“噢,明白了。”
在國外打聽別人的隱私並不是件光彩的事。他一定不想把這話題延伸下去,才這麼說的。
不多會兒,湯教授他們就走了。臨走前,他客氣地對我們說:“回去後,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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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獄 第四部分(20)
“慢走。”大江起身代我們送湯教授一家。
我們從卡爾加里回到愛民頓,已是傍晚了。朱迪說她有款新遊戲。下車後,亭亭非要去她家玩不可。我和大江一前一後地進了家門。
我對大江說:“你不讓孩子叫你爸,以後這樣的事還會有。”中午的尷尬事讓大江很難堪,我借題發揮。
他想了想後,說:“叫就叫吧。我認她做我的養女,反正我也沒女兒。”
“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怎麼,你還不信?”
“誰不信了。”我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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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早早就躺下了,說開車累了。我們住溫哥華時,白天孩子放假在家,晚上他睡沙發,受制於客觀條件,他對那事沒興趣,我還能原諒。可他從多倫多回來後,還是不讓我碰他。就連洗澡,他都把門關得嚴嚴的,不讓我進去。我竭盡暗示挑逗之能事,就差裸睡了,可他就是熟視無睹,無動於衷。我真有點受不了了,都懷疑他是不是不愛我了。不過,以他現在的處境和狀況,不像已另有所愛,那我看他十有###是得性病了。誰知道他逃亡的那一年裡都幹了些什麼。網上不是有句流行語嗎,男人不能守身如玉,一定會守口如瓶。我好幾次想跟他挑明,可又怕傷了他的自尊。
我想趁大江在,跟徐大衛把婚離了。第二天,我給徐大衛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說:“我找David。”
“我就是。”
“我姓陸。”
“哎呀,是你呀。你搬到哪兒去啦?我到處找你呀,還登報啦。”
“登報?”
“對呀,登報找你呀。”就算他沒撒謊,我也沒興趣打聽。
“我找你辦離婚。”我直截了當地說出我找他的目的。
“你要願意跟我過,我把那四萬塊錢還給你。”
“你做夢吧。”
“你一個人不容易,我能幫你。”
“你說,什麼時候去辦離婚?”我強壓心中的怒火。
“不要急嘛,再等半年,好不好?”
“不行。”
“三個月也行呀。”
“我說不行就不行。”我真沒想到他不僅是個流氓,還是個無賴。
“前些時大陸來了三個人,兩個男的,一個女的,來找我,其實是找你的。”聽後,我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啦?”
“我說大陸有人來找你。”他沒聽明白我的問話。
“我問你,你跟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我說我也在找你,還給他們看了報紙上的廣告。你出什麼事啦?我能幫你的。”
“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