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皺皺眉,“你為什麼喜歡說我是資本家的女兒,好像你討厭我。”
曹璐撲哧笑了,“像你這樣有藝術細胞,長的又漂亮的姑娘是很招男人喜歡的。”
凌菲垂下眼瞼,難為情的把咖啡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可是”,曹璐斟酌用詞,終歸他放心不下凌菲的單純,“陳建功這樣的男人,愛起來瘋狂的可怕,恨起來也同樣瘋狂的可怕,你若能趁早達成願望最好,若達不成,順勢放手吧。”
凌菲幽幽的道:“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對了,你不是**嗎?”
稜角分明的臉上浮現一絲惶惶的擔憂和緊張,他把食指豎立在嘴唇上,“我們都在做迫不得已的事情,有些話不用講的太明白,我是國民黨的少校軍官,記住了。”
凌菲驚恐的張望了四周,“唔”的一聲低下頭,惹得曹璐捨不得責怪她,他喝乾淨杯中的咖啡,像是要走。她死死盯著那殘存著咖啡漬的白瓷杯底,彷彿要將整個世界看穿。
“怎麼了?被我批評了兩句不開心了”,曹璐逗她。
“哪有”,凌菲笑笑,想起了什麼,“我的父親,我是指沂成若,他去香港了嗎,我和哥哥一直聯絡不上,不知父親近況如何。”
“他沒去香港,他留在棗城在做一些事情,一些好事”,曹璐點上一根菸,在這根菸抽完之前,大概他不會走的,因為外面的狂風正撩起地上的遊離物,噼裡啪啦的打在窗戶上。
“他沒走?那他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不跟我聯絡?”
曹璐吐出一圈煙霧,“不方便。”
“那我的母親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