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霍金錢來發洩。
同樣的物質環境下,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心境。鋼琴聲聽多了,凌菲想念起江南老街上的古琴,訓練有素的侍從不及老字號裡扯著大嗓門吆喝的跑堂,一個人若思念太深,看到什麼都會睹物思人。
放下,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
彼此心裡都有難以消化的苦,開胃菜吃了幾口,凌菲便沒了食慾,沂銘勉強吃了一點牛排,沒等甜點上來,兩人又回到車上。沂銘說他想去喝點酒,凌菲思路轉的快,趕緊把夜色酒吧的鑰匙給他,這是秋明給她的,上面有秋明在酒吧裡的臥室鑰匙。凌菲叮囑哥哥,喝多了就住酒吧裡,她明早去接他,她真不想再見到沂銘又莫名消失幾天。
送沂銘到酒吧後,小七問凌菲要去哪裡,凌菲想不到什麼地方可以去。她也想喝一杯,但沂銘搶了個先,兩個人都喝醉了,誰來照顧誰呢,還是直接回家吧。
望著窗外的行人,成雙成對,今天是休息日啊。凌菲感到一絲孤獨,摸到脖子上的玉墜,默唸道,秋明,你要過的比我幸福。
吳姨照例在大門口等著凌菲,太太老爺都不在家,小姐一個人是要害怕的。聽到汽車聲,她開啟門往外探望,從車上下來的卻是林梓慕。
“林先生,你來了?”吳姨見不是凌菲,失望的問道,這麼晚了,小七還不把小姐送回家。
梓慕遞給吳姨一個大購物袋,裡面放著女士棉襖和棉褲,說道:“吳姨,麻煩你把這個交給凌菲,我給她買的。”
吳姨笑笑,說:“林先生,小姐她不缺衣服,何況。。。。。。”吳姨其實想說何況是臃腫的棉衣,她一個車接車送的大小姐,不需要穿這麼笨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