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凜的家世非常地簡單,父母都是做個體戶的,家裡的水平也只是小康水平,萬萬不可能提供他那麼多的錢買畫,而且,他還非常地年輕,才十九歲。
因為資料找的比較急,又沒有圖片,所以,鍾離善也不知道是哪一個。
第二天晚上,鍾離善和周澤時吃過晚飯,坐了車,帶上黎元和黎中,就去了伍千凜那裡。
伍千凜住在一個普通的小區那裡,鍾離善他們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到那小區裡面了。
“我剛才在路上想了想,這伍千凜,有可能是一個賣假畫的!”將要下車的時候。周澤時忽然地說道。
剛才在車上,他一直拿著那一幅畫研究。怎麼看都覺得那一幅畫有些違和,後來。他用手摸了摸那畫,居然從上面弄出一些顏色下來。
按理來說,這是一幅古畫,就算是保養不是很好,但是也不可能一摸就掉色的。
因為是古畫,所以,不管是買的人,還是看的人,都不會像他這樣子用手去摸。所以沒有人發現這畫有問題。
他一摸就發覺了。
這畫畫的人的技術太高超了,能把假畫畫成這樣子!
“你怎麼知道?”鍾離善問道。
周澤時把右手的拇指展示給鍾離善看。
鍾離善一看,頓時了悟,自己也用手去摸一下。
果然,有些許的顏色。
看來,這畫是假的。
“看來,我們還抓住一個賣假畫的。”鍾離善笑道。有了這麼一條,她不怕那個伍千凜不告訴她實情。
“嗯。只是這人的技術也太高超了些。畫家我見過不少,但是很少有要把假畫畫的像是真畫一樣。”周澤時說道。
“等會我們就知道這人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人也是一個人才。可惜沒有把自己聰明才智用在正確的地方上。”鍾離善嘆道。
她忽然想起了前世暴發的一件有關假幣的事情來了。
說是有一個老人,畫華夏幣非常地逼真,逼真到大家都看不出來。但是這老人畫了厚厚幾沓的假幣,只賺個百來塊錢。
其實這樣子的技術人才。若是好好做正當的事,賺的不比畫假幣的多,而且。還不會憂心被人給抓到。
“我們先進去看看是怎麼情況吧。我看這個人肯定賺的多。要知道這樣子一幅仕女圖,能賺個十幾萬。更別說這個人專職是做這個的。”周澤時說道。
“好。”鍾離善道。
四人下了車。
周澤時留黎元在下面等著。他和鍾離善、黎中上去。
伍千凜的家在頂樓,七樓。
這是樓梯樓。沒有電梯,只能靠自己走上去,還好,三人都不是那麼弱的,很快就走上了樓梯那裡。
黎中去敲門。
才一會兒,就有人問:“做什麼的?”
黎中答:“買畫的。”
門一下子就開啟了。
鍾離善訝異,她這是遇到熟人了!
這個男子,可不就是她那天在畫廊是遇到的那個人嗎?鍾離善還記得這個男子死活吵著要買那裡面的仕女圖,後來,她讓工作人員把這個少年給叉出去。
此後,她也聽周澤時說過這個少年,只是,沒有想到,他,原來就是那伍千凜。
那伍千凜看到鍾離善的那一剎那,臉色也變了,極為防備,說:“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他還記得鍾離善,就是這個女人讓人把他叉出去的。
他懷疑,他買不到那一幅畫,就是這個女人從中作的梗。
“進去說。”鍾離善微微一笑。
“在這裡說。我裡面不方便。”伍千凜拒絕。廢話,他當然不肯讓鍾離善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去的。
“在這裡?你確定?”周澤時說,“難道你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幹那些行當的?”
看善善的表情,似乎是認識這個人。
伍千凜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咬咬牙,把門給開啟,讓鍾離善和周澤時他們進去。
進門之後,鍾離善低頭地周澤時耳邊說了這麼一句:“這人就是這些日子在畫展鬧騰說要買仕女圖的那個男子。”
周澤時了悟。
這世界真是小,出門一趟,就遇到了熟人。
“什麼事,說吧?”一進門,伍千凜也不請鍾離善他們坐下,而是徑直走到沙發那裡直接坐下。
鍾離善和周澤時也不惱,直接走到那沙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