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環看了一眼這房子。
客廳非常地大,有沙發,茶几,還有電視機,冰箱等。
跟別人的客廳相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有一點,就非常地怪異,就是客廳的燈管非常地多。
聯想到伍千凜是賣假畫的,鍾離善就明白了。
她靜下心,認真是聽了聽。
房間裡還有呼吸聲。
想到,這個房間裡並不只有伍千凜一個人,還有別人,只是那人躲在房間裡,沒有出來。
鍾離善朝周澤時使了個眼色。
周澤時眨眨眼,明白過來,鍾離善這個告訴他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我們來這裡只是想要打聽一些事。別緊張,我們不是來抓你的。”鍾離善看著那面上鎮定的,實則心裡非常緊張的伍千凜,微笑道。
“什麼事?我不是我有什麼值得你們打聽的?”伍千凜還是沒有放下戒心,非常防備地說道。
這幾個人出現在他家這裡,肯定沒有好事。更何況,屋裡裡面還有小禾。
“我們只是想要問問,你是從哪裡弄到這兩張畫的,還有這一張,是誰畫的?”周澤時說著,便把那畫給展開,讓伍千凜看個究竟。
伍千凜一看到那一幅採蝶圖的時候,心跳加快,呼吸變粗,手上的青筋畢露。
很明顯,伍千凜知道這一幅仕女圖的來歷,也知道那個畫家。
只是,伍千凜在看到周梓靈那一幅仿圖的時候,一點過激的反應也沒有。
鍾離善判斷他是不知道周梓靈這一幅仿圖的來歷的。
伍千凜細細地將兩幅圖給看了,說:“這一幅圖我知道,這一幅圖曾經是經過我的手,賣給了別人。而另外一幅,我不知道。”他手裡指著那一幅採蝶圖說道。
既然這些人能找到這裡來,說明他們的本事很大,也說明他們肯定是查到是他把這一幅圖賣給別人,他現在就是狡辯已經無用,還不如認了呢。
“那你是怎麼得來這一幅圖的,是誰畫的?”周澤時問道。
鍾離善聽了一下,聽到這個伍千凜在聽到周澤時的問話的時候,心跳跳的非常地劇烈,可見,他是知道這一幅畫的來歷的。
伍千凜搖搖頭,說:“我不知道這一幅圖的來歷。我偶然才得到這一幅畫的。在一個古董店裡,花了五百塊錢買的。那店的老闆騙我說是真品,但是你們知道的,我是幹這一行的,自然是分的清真品與贗品。所以,我花了五百塊錢買下了,後來,前不久,我就把這畫賣給了一個姓花的老闆。那個人是一個不識貨的,我這一幅贗品可賣了十幾塊。”伍千凜裝著有些自得地說道。
右鍾離善不是一真關注著這伍千凜,差點就被他的演技給騙了。
這伍千凜說的像是真的一樣,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
但是他的心跳非常地快,他在說慌,若是真的,他的心跳應該是略微激動而已。
畢竟過了那麼久了,再說起這事,也沒有當初那麼激動了。
“你說慌,你在騙我們。”鍾離善冷笑道,“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賣假貨。沒有十年八載的,你進了牢,是不可能出的來的。”
伍千凜笑了笑,說:“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出門去查,我甚至能提供那個古董店老闆的地址。”
鍾離善一點也不相信,因為伍千凜說這事的時候,心跳還是非常地快的。
“你還騙我?黎中,馬上打電話。”鍾離善冷笑道。
這個伍千凜,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錯的。
“我沒有騙你。我何苦冒著牢獄之災而騙你?這畫就是我在古董店裡花了五百塊錢弄來的。你若是不相信,自去打電話。”伍千凜兩手一攤,滿不在乎地說道。
鍾離善忽然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七章 告知(三更)
“這一幅畫是仿照我畫的那一幅畫畫的。另外一幅,是我的父親畫的。”小禾指著那一幅撲蝶圖說。
鍾離善一驚,問:“你怎麼知道那一幅是你父親畫的?”這個女子看起來非常地小,也不成年沒有。
而據周澤時說,這一副畫已經有了三十多年的歷史,那麼,她是怎麼知道這一幅畫是她的父親畫的?
小禾說:“我姓駱,叫駱禾,我的父親叫駱鉸,這一幅畫,肯定是我父親畫的。我的一身的畫技得傳於我的父親,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