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姐……臉就是我的命根子啊!饒命!”
半分鐘後,季芸芸鬆手,看著夏凡火速拿出一面鏡子在那照他的命根子,有時候她真的想知道,如果有一天夏凡面對毀容和切掉小JJ二選一的時候,他會選什麼。
季芸芸就想不明白了,她當年怎麼就看上這麼一男人了呢?!
“找我什麼事?”季芸芸第二次問。
夏凡拿出一張米粉優惠券,說:“買一送一,我一個人吃不了兩碗,請你吃。”
季芸芸哼了一聲,回了個極度鄙視的眼神,說:“駱佳容家的米粉,我從來不花錢,還要你請?!”
夏凡頓時不服氣了:“不是吧?這也太區別對待了,憑什麼我要給錢,你不用。”然後聽見季芸芸說:“我就不給錢,有本事她駱佳容去派出所告我!”
駱佳容是季堯的老婆,也就是季芸芸的弟妹,當然不會去派出所告季芸芸。他承認他敗的心服口服,但凡姓季的都是深通燒殺搶掠精髓的人!不過他夏凡是季堯的好兄弟,鐵哥們,駱佳容也不能去派出所告他吧?!
當然,駱佳容不能娶派出所告他,只是季芸芸到了店裡,剛坐下,小妹乖乖的就把粉端上去了,而他死等也沒人給他端上來,再一問,小妹說:“夏少,你還沒買票呢!”
夏凡的承認的是,他確實沒用燒殺搶掠的氣場,乖乖的付錢。
十分鐘後,季芸芸吃完抹抹嘴,抬腳走人,夏凡一步一跟隨,走出約五十米了,季芸芸停下了,回頭,一雙鳳眼看著他:“有什麼事,趕緊說!”
其實夏凡一直想說來著,但他怎麼說啊?
他如果說:“嘿!芸芸啊,我知道十六年前跟我上床的不是你,我當時搞錯了……”
會血濺當場的有木有?!
他如果說:“嘿!芸芸啊,我知道你當年跟我分手是因為你也知道紀澤是我兒子了是吧?好巧,我現在也知道了呢……”
至少斷三根肋骨有木有?!
或者,他說:“芸芸啊,我知道紀澤是我兒子了,所以我想考慮一下我跟伊人姐的關係,大家都是朋友,我特別來跟你說一聲……”
他覺得自縊身亡比較適合他自己。
季芸芸如果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就不會當年怎麼逼都不說跟他分手的真正原因。
最後,他用那雙據說會說話的桃花眼望著季芸芸,說:“那個……我知道了。”
季芸芸皺眉,說:“你知道什麼了?”
不能說夏凡屁股一撅,季芸芸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但她和夏凡多年情人關係,加上又一起長大……
“你又幹什麼壞事了?找我幹嘛?我跟你沒什麼關係了,不會幫你擦屁股的。”季芸芸說:“別跟我說又被什麼小模特纏著了,到菜市場自己去買副豬內臟寄給她,允許你落款我的名字。”
夏凡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都要扯到他手下的小模特身上,紀伊人也是,季芸芸也是。
“到底什麼事啊?趕緊說,我還去碼頭上下午班,有個年終會。”季芸芸說。
然而,又是半天的糾結後,季芸芸聽見夏凡說:“那個……紀澤的事,我知道了。”於是季芸芸頓悟了,馬上的,季芸芸指著夏凡:“你敢說那三個字我打死你!”
可就是這同時,夏凡說……
“對不起。”
毫不猶豫的,季芸芸脫下她那金屬細跟小羊皮靴,蹭的就往夏凡砸了過去。鑑於在兩人多年的長久關係中這樣的情況發生過數次,夏凡敏捷的跳開,躲過一劫,然後還欲再說什麼,就聽見季芸芸說:“還不滾,再讓我聽見你說一個字,打暈了你沉海里去!”
於是夏凡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留的季芸芸在眾人的圍觀中單腳跳幾步,揀起地上的靴子,穿上,拎著從北歐給紀伊人帶的禮物去了公司。
…
因為被夏凡耽擱了一會兒,季芸芸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快三點了,直接去了會議室。
每年一到年終大大小小的會是一個連著一個,季芸芸推開門的時候顯然會已經開了有一會子了,整個會議室裡做著滿滿當當的人,桌子邊一圈,靠牆還有一圈椅子,坐在首位的紀伊人輕笑著鼓掌說:“歡迎季總監歸隊。”
立時整個會議室裡掌聲響起來,季芸芸在紀伊人邊上的位置坐下,道謝。她知道這掌聲裡的誠意可能不到一成,所以她的道謝也沒多少誠意。
在這個公司裡唯一歡迎季芸芸的人就紀伊人,其他人對於季芸芸的態度不能說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