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是恨。
季芸芸在瀾港國際裡掛了一個總監的職務,不用坐班,沒有具體的事務需要管,只是有空的時候就去一去。但她看似沒有任何職務,但有權利對於公司任何一件事情發表意見,並且紀伊人對於她的意見幾乎都會接納,再加上季芸芸本身誰的面子都不買的態度,要讓人不恨都難。
當然,不是沒有人看出紀伊人和季芸芸這是在裝紅白臉,但紀伊人那麼一個溫婉的跟水一樣的女子,誰忍心恨她?!仇恨自然都掛在季芸芸這個得理不饒人的離婚女人身上。
可是誰在乎?反正季芸芸不在乎。有一種人天生能從仇恨中得到快|感,季芸芸不湊巧就是這種人。
被人恨,傷的是別人;恨別人,傷的是自己。如果一定要在這兩個中間選一個的話,季芸芸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但是這會開的季芸芸不那麼專心,因為夏凡之前的話讓她有些心煩意亂,中間休息的時候她給夏凡打了個電話問了下到底他是怎麼忽然知道這個事的,然而她沒想到,爆料人居然是紀澤,而且是在八年前就知道了。
季芸芸從來沒有想過,她,夏凡和紀伊人這種隱性的狗血關係居然會被紀澤知道。
開完會差不多六點,紀伊人和季芸芸在公司附近找了間餐廳吃飯,紀伊人見季芸芸沒怎麼說話,就說:“怎麼樣?北歐好玩嗎?”
季芸芸說:“還行,芬蘭的桑拿不錯。愛斯基摩人的皮毛也不錯。”
紀伊人笑了,說:“那你怎麼沒買一件。”
這一問顯然戳到了季芸芸的要害,怨氣沖天,她說:“我也想買,但是,我敢嗎?你家的小紀少爺如果知道我買了動物身上扒下來的皮做衣服,那愛的教育我可受不了。”
紀千舟是紀伊人的弟弟,正職應該是果農,副職卻是多的一塌糊塗,比如青年畫家,青年書法家,瀾大的免費教授,再比如動物保護協會瀾港分會會長。要知道瀾港的動物園連園林局都不怕,就怕紀千舟去視察,哪頭梅花鹿瘦了胖了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