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會服用。”
雪晴以前看電視,也見過有喝湯藥的,想必也就是這種,“你說的長服大約多長時間?”
“每個人情況不同,有的人喝了三五年,也沒事,有的喝了三幾個月的,停了也不見生了,還有沒有更早的,這就不知道了。”婉娘看著雪晴躍躍欲試的樣子,有些後悔告訴她了,萬一真落下什麼,自己做的這孽可就大了,“唉,算了,這法子用不得。”
雪晴聽完,心也涼了,子容孤身一人,肯定想有孩子的,如果當真弄沒得生,真能出大事。
還是等著子容的訊息算了。
心裡存著心事,就有些坐不住,溜過 永生,好幾次,可是每次過去,都見子容忙得腳不粘地,見了她也只是笑笑,卻沒多少功夫跟她說話。
雪晴也不便去打擾他,偷偷的看小李,也是埋頭幹活,看了她也沒什麼不同的表情,弄不明白子容有沒有跟他說過,不過一想到如果子容跟他說過,這以後常見到的,就難免尷尬,臉就開始發燙。
好不容易盼到了收鋪子,關了 秀色坊,的門,在 永生,門口望了望,見子容正和人談著事,不好進去打擾,站在門外等著。
站了小半個時辰,天都漸黑了,子容才送了那個人出來,等那人走了,才回身對雪晴歉意的笑了笑,“怎麼不進去坐著等,在這兒等了這許久。”
“見是不認得的,不好進去打擾你們,那是誰啊?”雪晴站得久了,沒發現腳已經麻了,這一動彈,膝蓋一軟,“哎呀”一聲,就要往下跪。
子容忙一把扶住,“你看,你看,麻了吧。”也不顧來往人看到,打橫抱起雪晴進了鋪子。
雪晴見來往行人都往這邊看,有些難為情,但兩條腿象千萬只螞蟻在咬,麻麻痛痛,不聽使喚,也只有由著他。
子容把她放在椅子上,蹲下身,脫了她的繡花鞋,握著她的小腳。
雪晴臉上一紅,雖然在二十一世紀滿街的涼拖鞋,女人赤腳也是正常,但在這個年代,女人的腳卻是極尊貴的,不能隨便讓人碰,如果只有他們倆,她也不在意,但這門還開著,來往的人只要探探頭就能看見。
他一個大男人給捏腳,只怕是要被人笑話的,忙要縮開,卻被他牢牢握住,“別動。”
雪晴縮不開,只得往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隔壁,怕哪個夥計闖了過來
子容全不理會這些,手上帶著些力道,由下往上的揉著,“這以後,不管誰在,你別站在外面,自家生意,打擾不了誰。”
雪晴笑了笑,伸手撥開他耳邊的髮束,“我這不是怕影響你和人談生意嗎?”
子容抬起臉正了正臉色,“你是我的夫人,這還是陸家的染坊,你就是坐在桌邊聽都是應該的,以後別這樣了,啊?你看這腳麻得多遭罪。”
雪晴腿上的麻,在他手下慢慢消褪,心象被包上了一層棉花,軟軟綿綿,用手卷著他頸邊烏黑滑亮的長髮,“你就不怕人家笑話你的夫人沒規矩。
“誰敢笑,這生意不做也罷。”子容瞪起了眼,她拿著他的頭髮搔得他面頰發癢,豎起的眉落了下來,他不管在別人面前再橫,到了她這兒就沒了脾氣。
“意氣用事。”雪晴也不再逗他,換了話題,“剛才那人是誰?”很難得看他這麼一本正經的跟人談事。
“那人姓馮,也就是馬掌櫃的上家,馬掌櫃處理出來的染料就是他們賣出來的。”子容將她兩隻腳換著捏了好一會兒,“好些了嗎?”
“嗯,不太麻了。”雪晴活動了活動腳,覺得可以走得了,把腳套進繡花鞋裡,“他怎麼找來這兒了?”她們自馬家村回來,並沒見他打聽過這染料上家的事。
子容幫她穿上鞋,扶她站起來,扶著她走了幾步,見沒什麼問題了才放開她,“這染料的作法是他們從波斯學來的,做了批出來,結果京裡京外都沒人能染,拿去後,都退了回去,獨馬掌櫃他們沒退。他們就派人聯絡了馬掌櫃,知道那染料是我們包下了,摸著這條線尋了來。”
雪晴和他並肩走出 永生,,“那他來,是想把沒賣掉的染料處理給咱們?”
話說他們那批染料染那些軍布也的確用得七七八八了,再收些那樣的處理染料也著實不錯。
子容笑了,“人家這麼大的掌櫃哪能虧不起那點染料錢,巴巴的為了那點處理貨跑這兒來。”
雪晴有些迷惑了,“不處理染料,他來做什麼?”
子容看了看她,神色溫和,伸手掐下飄落在她並沒頭上的一片落葉,“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