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這時正好盪到 永生,門口,他也不進門,只望裡望了望,裡面人來人往,夥計也招呼得好好的,不必他操心,而雪晴這邊的 秀色坊,請來的媳婦各自織著布,也沒什麼特別的事要做,回頭對雪晴道:“跟我來。”
雪晴不知他要做什麼,只得跟著他繞過正門,從側面的小門進了 永生,後院。
子容走到馬車邊,撩了衣衫下襬,挾在腰間,套了馬,躍上馬車,取了馬鞭,向她伸出手,“上來。”
雪晴掛念著新房佈置好了,乘著今天陸太太出去採辦事物,偷偷溜去看一眼。那些桌布,幔帳倒是看過陸太太繡,可是到底掛上去是什麼樣子,卻是不知道的。按理這些是該她自己親手繡的,不過這些年來,她一直忙和子容一起打點生意,家裡的這些閨房事從不沒時間搭理,陸太太一聲不響的全包攬下來。
“這是去哪兒?”
子容一臉的神秘,揚眉笑了笑,不縮回手,“你去了就知道。”
雪晴搖了搖頭,不肯上車,“我娘出去了,我們回去看我娘給我們布的床去。”
子容一想到那是他跟她兩人的床,心裡就一蕩,身上開始發燙,身下就有些反應,“不去。”
雪晴有些愕然,他這麼想成親,怎麼會不想去看新房?“你不想看?”
“想看,但不能去看。”他的聲音帶了些溼意,清亮的眼眸隨之一黯。
雪晴只道他是顧及禮儀,按理成親前他們都不能見面,只不過他們同在一屋簷下,避無處避,加上又一直在一起打點著生意,大家也見怪不怪了,他們之間也就比別人少了些禮節,也沒有說三道四,指指點點,但兩個人一同去看喜床,卻是過了。
“我們偷偷的看看就走,不讓人知道。”
子容笑了笑,見左右無人,突然一探身,伸長手臂,攬著她的腰,將她提上車,圈在懷裡,在她耳邊小聲道:“我不是怕人看到,我是怕自己想你,忍得快不行了,看了那床,把持不住,沒進洞房,就先用了那床。”
雪晴愣了片刻,俏臉瞬間紅得熟透,她的手臂緊貼著他的胸脯,他的體溫隔著薄衫不斷傳來,雪晴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掙了兩掙,想跳下車,卻被他牢牢套住,動彈不得。
他親了親她滾燙的臉,“所以我不去看。”
這麼露骨的話,在他嘴裡說出來,卻不讓她覺得輕浮,但這面子卻是擱不下,轉身使勁掐了他胸脯一把,“好不要臉。”
子容笑的更張揚,“再掐,把火給我掐上來了,你可得負責。”
雪晴更窘得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揚拳就打,“你現在怎麼這麼壞了。
子容哈哈大笑,放開她,手持韁繩,“坐穩了。”
馬車出了鎮子,子容一聲吆喝,馬車飛奔了起來,路面不是很平,雪晴一驚,“哎呀”一聲,扭身死死抓住馬車木轅。
子容單手持韁,空出一手,將她一把扯了回來,緊緊摟住,馬車跟著慢了下來。
等到了平坦的路上,低下頭看著懷裡的雪晴笑得有些無奈。
雪晴仍驚魂未定的死死拽著他的衣衫,覺得平穩了,才一臉怒容的抬起頭看向他笑嘻嘻的臉,“你瘋了嗎?”在她看來,不管是什麼年代,手上是什麼車,安全第一。
子容將摟著她的手臂緊了些,有意重重嘆了口氣,“我以為顛一顛,你會抱我呢,結果你卻去抱那車轅,可見我在你心裡還是差了點安全感。”
“你有意的?”雪晴又好氣又好笑,推著他,要從他懷裡掙出來。
子容將手臂箍得更緊,“別亂動,再動,真要翻車了。”說著車真的顛了一下。
雪晴當真不敢再動,伏在他胸前聽著他的心跳,他身上的味道瞬間包裹著她,她忍不住深吸了口,臉上開始發燙,剛才不抱他並不是對他不放心,而是怕影響他駕車。
這時被他抱著,驚慌消逝得無影無蹤,這些天一直擔心的事也不再擔心,只要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就夠了,想到這兒,心也踏實了。
子容看了著懷裡象貓兒一樣的雪晴,這陣子擔心的事,一掃而空。
哈哈一笑,一揚馬鞭,馬車又再飛奔起來,不過這次卻平穩了許多,並不太過於顛覆。
日頭慢慢偏西,天氣也不如先前熱,加上馬車如飛,更加涼爽,雪晴坐直了些,靠著他的寬闊的肩膀,看向前方的路,竟難得的愜意,“這是去哪裡?”
子容轉過臉,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額頭,“你不是說,有車了去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