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件事,都不怕您查。”
“得,這事,真不是我份內之事,不過你這麼求了我,我也不好不理,要不這樣,我幫你把刑部的鄭大人請來,你敢不敢當著他的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楊易之瞅了瞅金玉蘭。
後者臉色刷的一下,沒了血色,他這麼做是把她逼上絕路,根本不容她有迴旋的餘地。
姓費的一聽,立馬升出了希望,“敢,當然敢,小人巴不得能見見鄭大人,謝謝楊大人成全,謝謝大人。”
楊易之果然喚了候在門口的家人過來,吩咐他立馬前往刑部請鄭大人。
子容和雪晴交換了個眼神,事情到了這一步,也算去得七七八八了,接下來的,也不過是些過場上的事了,反正金玉蘭今天是別想離開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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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金玉蘭當即被扣下了,和姓費的門對門的關著,等著開審。
金玉蘭恨萬沒想到她有這麼一天,吩咐家人喚了叔叔來,叫他快去尋公主幫助,結果回來說公主去了另處泡溫泉,十天半個月的是回不來。
金玉蘭氣得咬牙,這時候去泡溫泉分明是避嫌,把與她的關係撇乾淨。
金大人無可奈何,到處託人,結果那些平時多有交情的人,不知哪兒得了風,說金大人即將發派別處,也就是從此在京裡失了身價。
這些人都是衝著利來的,沒了利誰還跟他纏著絞著,再說這官司是皇上下的令查,接手盯著的又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楊易之,誰敢為了他這麼個將失勢的人得罪當前的紅人?
一個個見了他,不是閉門不見,便是明稱無可相幫。
饒是金家再有錢,也使不出去,尋不到個人。
這邊案子沒審,朝裡文書倒先下來了,金家涉及以權謀私,損害朝中利益,念金大人並不多知情,在朝中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官職貶了四級,罰黃金四百萬兩,調派到邊遠縣鎮負責文書上的一些職務。
他官職本只是個五品官,被這麼一貶,成了九品,也就是最低的,不管官大官小隻要在富裕地方,一樣能撈錢,偏偏被髮去的地方是個鳥不生蛋的窮地方,暴亂不斷,別說撈錢了,能保得平安都是運氣。
這些日子被子容搗鬼,虧損出去的不少銀兩,家底所剩並不多。如今要罰四百萬兩黃金,虧他做了一輩子生意也拿不出來,說白了,也就是相當於暗抄家了。將家中所有商鋪,土地,房產,古董,值錢之物變賣光了也沒能湊出來。
好在上頭的目的也就是讓他淨身離開,這目的達到了,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給他過了。
如此一來,金大人自身難保,攜家帶口的離了京。
金玉蘭在牢裡得了訊息,徹底傻了,這麼個大家,一夜之間就成了兩手空空,沒了錢,沒了後臺,呆在這牢裡也不過是熬時間。
姓費的見金家破了,對她是終日冷嘲熱諷。
金玉蘭雖然不理,聽著卻是一針一針的往她心窩裡扎。
呆呆的坐了一夜,一張美人臉即時黃了下去,掏著身上僅有的一點銀子,把給牢頭,讓他傳話,要見一見子容。
如今只求子容能放她一馬,金家雖然倒了,她還能回孃家,雖然難免受些奚落,但慢慢熬著,總還能有點出頭的機會。
等來等去,等來的卻是雪晴。
雪晴帶著婉娘,提了個八仙盒來了。
雪晴穿的和以前差不多,並不多華麗,但卻梳了個墜馬髻,插了一對金絞絲的雲鳳紋簪。
金玉蘭看著那對簪子,眼都綠了。
這雲鳳紋金簪雖然值錢,卻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但她這對就不同了,是慕家各代的長媳婦才能有的。
金玉蘭一心想嫁子容,對慕家自然摸過底,再說她知道這對簪子還是因為早些年前裕親王的夫人不小心跌了她雲鳳紋簪,不敢聲張,便叫丫頭偷偷拿出來修補,正巧到了她家金鋪。
那天她剛好去金鋪巡視見到,那簪子打造的的確精緻,但這麼大的一個慕家,用得著巴巴的來修這簪子?一個當家奶奶還能少了簪子戴不成,不由多嘴問了句。
那丫頭見她口氣有些不以為然,怕他們不好好補,就說了這簪子是慕家長子嫡孫娶的正房才能有,也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徵。
所以金玉蘭對這簪子是暗留了心。
這時雪晴戴著,而子容又是慕家的長子,說明這個陸雪晴在慕家已經得了身份,立了正室。
她為了嫁子容,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