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盡了,落得家破了,叔叔外派,而她進了大牢,到底怎麼判還不知道,繞了個圈子,這個雪晴還是子容的正室。
一口氣差點上不來,看著雪晴開啟食盒,為她擺了飯菜,只是板著臉不理,暗罵牢頭拿了錢,辦的這缺德事。
雪晴看她一身華服皺皺巴巴,這才沒幾天她一張臉已尖得不成樣子,眼圈又黑又大,陷了下去,臉色蠟黃完全失了型,覺得她雖然是自做孽,不可活,卻也也有些可憐。
“明天就要開審了,聽說不會輕判,金家現在在京裡也沒個人,我做了些飯菜送來,你將就著吃些,明天不管怎麼判也能有些力氣。”
“你是來看笑話的吧?”金玉蘭更是氣發暈。
雪晴笑了笑,“隨你怎麼說,反正以後咱倆也見不著面了,我來不過是盡個人事。”
金玉蘭冷哼了一聲,“子容呢?”
雪晴把飯菜擺好,將食盒蓋好收起,嘆了口氣,“你怎麼還想不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你越是強迫他,他越是跟你擰著幹,才會鬧到今天這地步。我也不瞞你,他就在外面,不過他不會進來見你,他覺得你們之間什麼也沒有,這些日子不過是場鬧劇,現在這場鬧劇也結束了,也就沒必要再見。”
金玉蘭對眼前的女人恨得入骨,不是她,子容也不至於這樣無情,不是她,她們金家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哪聽得進她的話,“怕是你攔著不讓他見我。”
雪晴笑了笑,“如果他真要來見你,我還真要攔,我這輩子什麼也不要,就要他這麼一個人,你硬要把他從我身邊扒走,我自然是不肯的。我知道你恨我,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我今天來也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別找他了,找了他,盼不到,你心裡更難受,何苦呢。”
金玉蘭撇了臉過一邊,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