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雅打了個哆嗦,“我,我沒有。”向裕親王爬上兩步,哭得跟個淚人一樣,“王爺,我真是冤枉的,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莫掌櫃的。”
一旁管家喝罵道:“什麼莫掌櫃,是靖王爺。”
方清雅怔了一下,半晌才回過神,原來他還是個王爺。
裕親王自不會相信她,但這事證據確實不足,額頭有些痛。
正尋思著怎麼處理,門口人影一晃,奔進一個披毛散發的藍衫婦人,直奔到方清雅面前,將她一把抱住,見她哭得一片慘決。
慌了神,放開她,撲到裕親王腳前,不住磕頭,“王爺,饒了她吧,饒了她吧,全是我逼她這麼做的,全是我鬼迷了心竅想為小姐報仇才逼她這麼做的,要殺要剮,要浸豬籠,全該我來。”
方清雅大驚失色,撲上前將她拽住,“娘,你胡說什麼。”
再看座上裕親王,知道大勢已去,身子軟了下來,眼裡一片絕望。
剛活了一點的扣,又成了死扣。
雪晴這時才看清,來人正是金玉蘭的已經死了的奶孃,之前的猜疑全湧了上來,看向子容。
子容正看著場中冷笑。
裕王妃見突然有外人闖進來,臉色大變,喝問道:“她怎麼進來的?”
管家不安的上前道:“是大少爺叫小的吩咐下面的人別攔著的。”
“這成何體統,當王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裕王妃板臉喝罵。
裕親王抬手將她攔下,對婦人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實說來,要不然,一併亂棍打死。”
婦人只想保著方清雅,一五一十的說了。
原來方清雅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了奶金玉蘭,就將女人放在外面養著。
金玉蘭對她十分信任依賴,對她的親生女兒自也不薄。
她奶大金玉蘭,感情自然不同一般,如同親生母女,金玉蘭因雪晴倒了,她自是恨雪晴入骨。
金玉蘭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關了,暗中與方清雅聯絡,要婦人詐死,叫方清雅認屍,救了出去,算是報答奶了她這一場的恩。
如此一來,她更是感激金玉蘭。
後來金玉蘭慘死,她便將所有過錯全堆在雪晴身上,發誓要為金玉蘭報仇。
方清雅勾引子容,被雪晴攪和了,本來就該放棄,但是她不甘心,打探出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