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可是你們西醫在歷史上那簡直就是殺人不償命的屠夫。
當然啦,在1920年中醫確實是落後了,不過老子不是穿過來了嗎?
“提醒一下宿主,醫學類著作還沒有開放。”
“大師球,我要抄襲醫學著作幹嘛?”
“宿主,你不是要振興中醫嗎?”
“大師球,你這就不懂了,振興中醫那和醫學沒關係。”
既然他都穿過來了,那當然要把賽里斯醫學發揚光大了。
至於賽里斯醫學有沒有療效……嗨,不就是忽悠那些老外讓他們覺得我們賽里斯文明是多麼的高階大氣上檔次,還看療效幹嘛?
中醫多治好幾個或者多治死幾個,我們的袁大師那是根本一點都不在乎。
再者說了,美利堅人民吃了那麼多蘇丹紅和亞硝酸鹽,吃點中藥算什麼。而且什麼六味地黃丸、什麼烏雞白鳳丸、什麼牛黃解毒丸……那又吃不死個人。
只聽那位老西醫嚴肅地說道:“袁先生,我知道有人為你打了招呼。可是你要是執意去找你們中國的草藥巫師,那麼恕我不能再把你留在這裡了!”
袁燕倏心想,這可不行,除了紐約長老會醫院還有什麼醫院能配得上我的身份?總不見得去什麼紐約市第一人民醫院來著。
他沉吟了一下,又在紙上寫了幾句話。
看完紙條麥考爾先生咳嗽一聲道:“好了,袁先生的意思是喝點藥酒,我想醫生你總不會連這個也反對吧?”
“藥酒?”老西醫撇了撇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可是……”
“可是我們院方需要你的當事人發個宣告,他必須承擔自己選擇的一切後果!而且我們會向外界公佈的。”
“這……”約翰當然不想答應了,不過他看到袁燕倏點頭如搗蒜的樣子,只好嘆了一口氣道,“好吧……”
“請好自為之!”
醫生冷哼一聲轉頭就走,病房裡面只留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律師先生,還有躺在床上智珠在握的袁大師。
“好吧,麥考爾先生,你說的我實在不明白啊。”紅旗老五一臉懵逼地說道,“袁二要喝五加皮那也無所謂,反正都是快死的人……嗯,他想喝多少那就有多少。可是他還想向藥店收那個什麼來著……”
第二次來唐人街“安良大廈”找李傑的約翰聳了聳肩膀道:“李先生,那叫代言費!”
今天是1920年11月9日,離那些爆料刊登已經過去了兩天。
現在輿論已經有了向袁燕倏傾斜的趨勢。
雖然《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還有《華盛頓郵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表評論員文章,可是他們的報導也偏向了重病在床的中國留學生,還發表了幾篇文化界名人的文章質疑boi和nypd的對此案的處理。
至於力挺民主黨政府的文章……現在誰還會跳出來支援民主黨,還要不要混了?
其中跳的最歡的自然就是袁燕倏特意交代過的林肯…斯蒂芬斯和厄普頓…辛克萊。
林肯…斯蒂芬斯那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啊。他因為在報紙上罵得太狠,所以老羅斯福曾經把他請到白宮來了一次正面交鋒。結果兩個人的火氣越說越大,最後老羅斯福把他趕出了白宮。
對這件事情,他保持了自己一貫的作風和思路,袁先生的遭遇那當然是體制的問題。
當然了,能和老羅斯福這頭政壇雄師當面懟一個痛快的男人,對威爾遜這條落水狗那就更加不客氣了。他就把民主黨政府和司法系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而辛克萊先生作為一位著名的左翼作家,他在署名文章中毫不客氣地把這起事件稱之為“種族歧視導致的司法冤獄”。
出乎袁大師本人的意料之外,除了這兩位為他仗義執言之外,還出現一大波的文學評論者為他叫好鼓掌,
在這些文學評論家當中,袁燕倏比較眼熟的是兩位剛剛成名的男作家和一位成名已久的女作家。
第一位男作家正是大名鼎鼎的t…s…艾略特。雖然讓他一舉成為英美詩歌界神話的《荒原》要到1922年釋出,但是他前兩本詩集《普魯弗洛克及其他》和《艾略特詩集》已經讓他小有名聲。而且他還是一位頗有名氣的文學評論家。
艾略特先生直接把《濃情巧克力》稱之為“《簡愛》之後最偉大的女性主義小說”。自他開始,談到女性主義小說都要把這兩本拉出來比較一番。
還有一位就是《了不起的蓋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