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想請教。”
阮弛停住腳步,眉頭緊皺,不解地看著她。
“秀芝,你先把包袱拿回屋裡去,我跟三叔說完,會自己回去的。”打發走秀過,阮碧朝荷塘方向做了個手勢,“三叔,咱們邊走邊說。”
阮弛略微猶豫,還是跟著她走。
走到空曠處,阮碧問:“三叔可相信一個五歲的幼兒有殺人之心?”
阮弛眼睛微眯,盯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我只知道她有殺人之行。”
“她不是被人嫁禍,便是被人唆使,三叔難道看不明白?”
“我自然明白,但她的手上沾著性命,我是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阮碧搖搖頭,說:“三叔你不去找真兇,卻遷怒於她,這是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你怎麼知道我不找真兇?你放心好了,凡著沾著我母親性命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阮弛環視著阮府,森冷地說,“就讓京西阮府,百年世家,作為我母親的陪葬吧。”
這是他的打算?阮碧有點震驚,這人心裡倒底有多大恨?也有多狂妄?當著自己的面就說出來。“三叔忘記自己也是阮府一員?”
阮弛看著正院方向,說:“你們這些人離開京西阮府什麼都不是,但我不是,我可以再建一個阮府。”
阮碧心思百轉,若是與阮弛結盟,既可以避免性命之憂,也可以將來婚事上掌握主動權。於是說:“三叔,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然後我們了卻恩怨,如何?”
阮弛哈哈大笑,笑罷,輕蔑地說:“呸,你算什麼東西,我一根指頭就可以捏死你,留著你的小命就是讓你生不如死。”說完,一甩袖子大步而去。
走出幾步,聽到後面阮碧的聲音清泠泠地響起:“三叔,你會後悔的。”
第二卷 步步為贏 第三十一章 半月為限
阮碧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失笑,想想方才說的那句話,頗有點氣急敗壞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氣,在荷塘邊坐下,看著擠擠攘攘的荷花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