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覺得當初用那樣的局騙她有點不該,興許有更好的辦法。”
“那已經過去了,別再想了好不好?”她很怕他多想,很怕他回去對遊秀麗會存在內疚,男人如此由憐生愛,因此放不開的例子在現代言情劇裡比比皆是,然後過去放棄的成為小三,侵入自己的幸福生活,痛苦的感情糾纏,說不清的糾葛,她不想成為這樣的悲劇女主角。
“嗯,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你也別想太多,。”方嵐把雙臂上抬確認自己心中的所愛,將手環在了她柔軟的胸下,托起她的一對飽滿。
“我餓了。”她回仰著頭望著他,在他嘴角邊吻了一下,獎勵他的溫柔終情。
方嵐嘴緊追她緩緩退離的唇,清逸淺笑:“我也是很餓。”便低頭含住她的下唇,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侵入她的口中,攪動她的丁香小舌,深喉探吻。
自他去京城,她便沒享受到這樣讓人難以窒息的吻,這簡直是在挑釁她的,她可是還有身子,怎麼能放縱。她忙推開他,在他胸前捶了一粉拳,嗔道:“到哪學得這麼壞,到京城都去哪裡?”
方嵐望著兩頰桃紅,微微喘息嬌人的她,微起唇角,透著些機智的賴皮:“你難道不信任良文兄?”
狡猾!
明知道她不可能懷疑自己哥哥才這麼說。
郝春朝他嘟了下嘴,一隻食指用力點在他一邊結實的肩頭上。
方嵐捏住她那如細筍的食指,曬出一排潔齒道:“讓人將午飯擺上如何。”
“嗯。”
他眼神的情意,嘴上的關懷,讓她稍稍安下了一顆心。
時日悄然而過,讓她擔心的事並沒發生,遊秀麗無聲無息地住在二房那邊,她連個面也沒見到,方思芩至回來也沒到大房裡露過臉。兩人的低調她是明白的,遊秀麗是偷偷住進方家自不能高調,而方思芩雖被休有因,但休棄總歸是被休棄,往後生了孩子住在孃家也是難以直起腰來,她又是那麼愛臉面的人自然是不願到處見人。
轉眼到了寒冬臘月。
細雪紛飛的午後,方嵐靠在榻上瞧書,手裡拿著書卷,雙眼卻直落在床邊的草蓆上。
“你可是折騰夠了。”他見她做好一套動作,起身走到她身邊,俯身將她扶起,一手忙摸在她的肚子上,扶她退坐在床邊,由一旁的桌上端來熱開水給她道:“少做一些吧,要是把孩子折騰壞了怎麼辦。”
“非也,非也,這樣做能矯正胎位不正,也能好生點,我怕會難產什麼的,反正有病防病,無病強身。”郝春接過方嵐端上的茶水,自信笑道。
這是老生常談了,方嵐見勸不了她,便不在說了——
他很難明白她做那些奇怪的運動如何讓孩子順產,要是累壞的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有些動作古怪難看,可是阻止,她又總是振振有詞。他是男人說不上來對錯,聽著好笑,看著害羞,問別人也問不出口,但想她都是關在房裡做這些,他便不干涉她,只好在一旁照看她,就怕她有個不慎。
郝春則眼看離分娩的日子越來越近,不禁也緊張起來,想到在這樣沒有任何消毒器具和醫療裝置的時代,若分娩遇到血崩、難產、產婆經驗不足那簡直是要命的事。
因此她按照自己的想法要了些酒精濃度較高的白酒作為分娩時剪刀等器具的消毒,然後每日按照記憶中的孕婦操作上半個小時,她還真慶幸穿前看電視時瞧到了這個,而產婆她倒聽說葉氏已是讓人叫了全縣接生順產率最高的產婆,就算是萬事齊全,另方嵐又在身邊,也讓她備感安慰。
“二少爺,周嬤讓人來打掃西廂。”
“知道了,讓他們打掃乾淨。”方嵐聽到小姚的喚聲道。
“是。”小姚應聲下去,郝春奇怪問:“為什麼要打掃西廂?”
“娘說給你做產室。”
“哦。”郝春回答的聲弱弱不堪,這種條件比黑心婦產院還差的生產地方,聽起來還是讓她感到有些滲。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阿嵐我們出去瞧瞧。”郝春想去巡視一下她們給自己準備了什麼。
方嵐跟著郝春起身,扶著她出了房門,方到明堂就遇春香走入門來,說方鴻飛叫他去,他便貼心地喚來一旁的小姚照顧郝春,便跟著春香,打傘走入風雪飄搖的院庭裡。
郝春詢問那些來打掃的丫頭,知道她們只是乘年節前的空來打掃西廂,還未要準備東西。她覺得沒什麼東西可瞧就囑咐小巧到廚房吩咐煮點僵茶,待丫頭們打掃給端上薑茶暖暖身子,然後返身入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