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
我下意識停住腳步,轉頭看去,圖書館裡走來一個年老的管理員,留著山羊鬍,腰間還掛了個葫蘆,打扮古古怪怪。
“你……叫我?”我不確定的問。
那人點頭,拿出一本藍皮的線裝書問:“小姐,送你本書要嗎?”
天上不會掉餡餅。我心道:肯定又是大街上的騙子,先免費送你點東西,後面再好好勒索。當即也沒給他好臉色,冷冷說了句:“不要。”扭頭就走。
“你當真不要?”
“不要。”
“可惜……可惜……”
我走遠了才回頭看了眼,那人竟然將藍皮書扔進了垃圾桶。
哎,不是我的,我為什麼要?
五十九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繼續正文
時間一晃九年。
這年乃是元順帝至正五年,湖北太平店道上行來一路人,當首匹馬上坐的乃是一名豔麗少婦,只見這少婦鐵青著臉同身後五人遠遠拉開距離。
後一四十來歲漢子頭髮花白,側頭同旁邊人說了幾句甚麼,忙打馬追上前面的少婦。
“寶容,寶容,你別生氣了可好?”
那美貌少婦哼了哼問:“那你同不同意我所說?!”
“這……”漢子面有難色,支吾著說:“武當弟子極為了得,我們還是以禮相求罷?若對方不允,再另想法子如何?”美貌少婦登時怒道:“時機可遇不可求,若是放得張翠山上了武當,他們師兄弟一會合,又有張三丰庇護,如何再能逼問?”
原來這一行人正是五鳳刀門下,那美貌少婦孃家姓烏,丈夫正是這漢子孟正鴻。這一次六人同下湖北,訪查謝遜的下落,途中遇上三江幫的舵主,說起武當派張翠山知曉謝遜的所在。那烏氏自幼嬌生慣養,主張設計擒獲張翠山逼問。孟正鴻向來畏妻如虎,但這一次卻決計不從。(此段出自《倚天》,略有改動)
孟正鴻不死心道:“武當諸俠近年聲名在外,你若使那陰損法子,將來傳出恐被天下人恥笑!”
烏氏秀眉一揚,說道:“甚麼陰損法子了?若不這樣,如何得知謝遜那惡賊下落?!你還想不想報仇?!”
“哎!殺兄之仇自然要報,但……但你要下迷藥逼問張翠山,我不同意!”
烏氏氣的發抖,對孟正鴻一甩鞭子道:“哼!你就是個膽小鬼!聽到武當的名聲嚇的快尿褲子!男子漢大丈夫沒半點擔當,就算張翠山給你說了謝遜下落,你也不敢去找罷!”
孟正鴻向來忍讓慣了,不敢再回嘴,只唯唯諾諾跟在妻子身後。
及至仙人渡,孟正鴻一行同三江幫的楊廷楊舵主會合。眾人互相寒暄了,便各自回房歇息。
中夜,月黑風高。
烏氏見身旁的孟正鴻呼呼大睡,好不香甜。低罵了句窩囊廢,從包袱裡揣好迷藥,躡手躡腳出了房間。她心裡早做好盤算,待自己親自擒了張翠山問出謝遜下落,丈夫鐵定臉上無光,看他面子往哪擱!
烏氏剛掩了房門轉身,突然鼻尖一股幽香,心中大叫不好,來不及呼喊便昏死過去,最後看見的竟是三江幫楊舵主的臉。
原來這楊廷早就垂涎烏氏美貌,將她同孟正鴻隔閡看在眼裡,今夜守株待兔,果不其然就被他軟玉溫香抱滿懷。
“四叔,我們甚麼時候出手?”俞簟秋同張松溪一直跟隨五鳳刀一行,沒想到正好撞見此事。
張松溪看了眼滿臉稚氣的俞簟秋,黑沉沉的眸子明亮,不過十歲卻懂事的無法,大有向他七師叔看齊的架勢。伸手拍拍他肩膀道:“簟秋,你在這別動,四叔一人綽綽有餘。”
俞簟秋點頭言是。
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幾個師叔師伯都是江湖中的好手,對付區區三江幫不是難事。不出所料,張松溪不出十招便將那楊舵主懲戒逐走,聽見打鬥聲跑出來的孟正鴻一看嬌妻暈在一旁,又急又怒。待烏氏醒來知是被張松溪所救,忙同孟正鴻一起叩謝。
“承蒙大俠相救,我夫婦二人沒齒難忘!敢問大俠姓名何耶?”孟正鴻攜著烏氏對張松溪鞠躬連連。張松溪心思一轉,只道:“在下武當派弟子,姓名甚麼不足掛齒。”
孟正鴻和烏氏聽聞武當,頓時無地自容,驚羞異常,連張松溪是何事離開竟也不知。夫婦二人商議,不若找到張翠山一行同他們道謝再說。
原來張松溪下山採辦張三丰百歲壽宴所需之物,但見兩人鬼鬼祟祟,一聽之下方知五弟張翠山從海外回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