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見黑毛臉色一白,頓時捂住褲襠,連連慘叫疼倒在地,嘴裡雖罵罵咧咧,卻站不起身……
葉思蕊這次學聰明瞭,身體落地的一瞬急忙撿回那根燒火棍,當黑毛誤認為瘋丫頭嚇跑時,突感後腦勺先捱了一記硬物猛擊。只聽“咔嚓”一聲,葉思蕊手中的板磚頃刻碎成兩半,不過可能力道不夠,楞是沒給黑毛砸暈。黑毛此刻也緩過點疼痛,剛欲伸出魔爪反撲葉思蕊,卻好死不死再次被葉思蕊踢中命根子,舊傷未愈再添新痛,黑毛疼得在地上打滾,原本腮幫子都是青鬍渣,現在臉色陣白陣綠,就跟打蔫的大白菜似的,再瞧七尺高的大老爺們,都疼出眼淚了:“奶奶的!你就他。孃的會踢這一個地兒啊!?”
葉思蕊才不管,眼底見到什麼就抄什麼,一轉眼又找來一根扁擔繩,她先拿燒火棍對準黑毛太陽穴一陣暴打,黑毛哪裡料到這瘋丫頭下手如此狠,而且還特會挑地方打,黑毛被打得滿臉是血兩眼珠子冒金星,眼眶腫得成一條縫兒。黑毛掙扎了一會兒後,還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猛攻暴打,最終兩眼一摸黑,昏倒在地。
葉思蕊則絲毫不懈怠,一腳踩在黑毛寬厚的脊背上,三兩下便將他手腕反綁身後,在用麻繩綁住雙腳,雙腿與手腕之間匯合捆牢,緊接著把扁擔杆從他兩腿與手腕間的縫隙裡穿過,這就算大功告成了。捆綁的造型像只待宰肥豬,不過是臉朝地的暈豬而已。
“那玩意留著也是禍害,千萬別謝我。”葉思蕊擦了擦汗珠與血漬,又是重力一腳踹在黑毛後心處,雖然黑毛已被暫時打暈,不過這哥們確實挺抗打的,如果不是他色心大起,還真不好接近。而且犯人隨時有可能甦醒,儘早把犯人拖衙門領賞才是正事。
葉思蕊深深吐了口氣,胸口感到一陣清涼,她俯視大敞四開的衣襟,稚嫩的肌膚上,還留